“我们杀死了鬼舞辻无惨。”
我说完之后,泪水无法抑制地涌了出来。
其他人也一样沉默着流泪,时不时还能听到一两声隐忍的啜泣。比起喜悦,更多的是悲伤,为了牺牲自己的主公大人,为了战死的鬼杀队队员。
隔着泪水,我抬头望向苍蓝的天空,金光灿烂的太阳。
“真好啊。”我喃喃道,张开手臂回抱住珠世和愈史郎。
“能帮上忙真是太好了。”
战斗过于惨烈了,像我这种短暂昏迷过后还能站起来走路的人就没几个,于是在意识恢复之后,我也加入了救治伤员的行列。
珠世和愈史郎也在,和蝶屋的姑娘们忙得不可开交。产屋敷辉利哉联络了医生,来到蝶屋,接走了仍然在昏迷中的悲鸣屿行冥战斗中他开了斑纹,被继国严胜预言活不过一晚。
腹部受伤的风柱和霞柱也被送去医院做手术,中了毒的伊之助和香奈乎喝了药之后,被愈史郎抓着关进了病房里,前者手脚还被捆起来了。
灶门祢豆子守在兄长身边,考虑到我妻善逸醒来后可能会大喊大叫,我特意让小葵把他和炭治郎分开两个房间。
“哦,月见,居然还活着啊,不容易啊。”
“是啊,毕竟我比较强,打了上弦一二还可以给鬼舞辻无惨送终,羡慕不”我挽起袖子,一边给锖兔上药一边回嘴“可不像某些人,自己跑去打上弦之六还被阴了,一点都不华丽,呵呵。”
“你”
“干嘛,想被暴躁的我揍到生活不能自理从此不能再起吗锖兔前辈,揍他”
锖兔苦笑一声“千雪,你快去休息”
“休息个鬼,我要查房了。”我翻个白眼,把换下来的纱布丢到桶里面。“隔壁房的炎柱大人,看来需要用一点物理手段帮助他入睡呢。”
锖兔和宇髄天元对视一眼,沉默地目送着我站起来,走到了房门口。
“喂月见,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嗯考虑什么”
我疑惑地回头,看到宇髄天元笑得一脸恶心帅的样子,瞬间有种不好的感觉“你干嘛笑得这么恶心好恶心和善逸绝配的黏糊糊”
“喂你过分了啊不要把我和那个黄毛小子相提并论啊”
松开门把手,我双手叉腰,嫌弃地望着满脸写着不怀好意的宇髄天元“有事赶紧说,我忙着呢,可不像你这种光领钱不干事的薪水小偷。”
“月见千雪我真的要打你了算了,迟点再问你”
我月见千雪很困惑。
然后在柱会议上我终于搞懂宇髄天元的坏笑是什么意思了。
产屋敷辉利哉大人表示,随着鬼舞辻无惨死去,世间的鬼已经全数消失。鬼杀队,以后不再有牺牲和悲恸或者说,我们不再需要作为鬼杀队存活下去。
“一切都解决了。诸位可以正式回归到平静的生活了。”
年轻的主公流着泪,微笑着向我们行了大礼。
“都是多亏了各位柱,才能将鬼舞辻无惨斩杀。”
就在我开始思考以后我要做什么的时候,宇髄天元突然开了口。
“喂月见,你以后打算怎么办啊”他摸着下巴,目光环视一周“看你这么暴力,怕是只有鬼杀队的人才能娶得起”
“唔姆宇髄说得对”炎柱的大嗓门响起来。“所以我一直在为这一天做准备千雪可以成为我的妻”
蝴蝶忍笑着打断了他的话“啊啦,炼狱先生还带着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