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的娘喂要是这种我都甩掉了,我要不要拿块帕子出来,挥一下,对他抛个媚眼来一声,讨厌”顾云清抱住自家阿娘挤眉弄眼“这种事情只有刚才皇后扮演的花木兰才会那样,那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女的。我的本事,只要不被人扒了身上的衣衫,他们就绝对猜不到我是女的。”
秦萱无奈,也不跟她再计较,转头问侯爷“阿爹,今日蒙谢家出手,只是我们与谢家没有深交,一文一武,若是走得近也不合适,但是这样的恩情总是要谢过的。”
老侯爷连连点头“不错,虽说那谢家七郎也是为自己出口气,可对于我们来说却是帮了大忙。家中窖藏蜀中的佳酿选几坛,另外之前在西北得的一块白玉原石,放在家里不过是压咸菜缸子。谢家精于金石雕刻,到他们手里这物件也算是有了个好归属。”
“阿爹说的是,只是隔壁的阿暨受伤了,虽说两家交情深厚,却也不能不闻不问吧只是这个谢礼,倒是想不出来。”秦萱说道。
“阿娘,交情深厚才不用多礼数,阿暨受伤跟我受伤是一样的。要不是做些补血的羹汤就好了。”
“他替你挡刀,你怎么能不上心”
“若是他有危险,我也是愿意替他挡的。这等情分,哪里需要什么重礼”她和阿暨本就是一体,要是分清楚了,还有什么意思
“云清说的没错萱娘,你也不要多操心了。”侯爷心中却是欣慰,曹暨在践行那日的誓言,再说了他将手里的军权交给他。当真是不用多谢的。
回了家,云清立刻翻墙过去,到曹暨的房门口,听刘夫人在说“这伤口真是不小。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云清停住了脚步,谁的儿谁疼,想来曹伯母心里到底是不高兴的。听曹暨说“阿娘,这是我故意的,若是没有谢家七郎,今日这个事情可没那么简单能了。若是任凭那对双生子伤了云清,顾奎说一句家事,可能就不了了之了。但是伤了我的话就不一样了,这个事情就没那么容易过了。没想到后来来了个谢七郎,他倒是把顾奎往死里打了。”
“是啊,玉娘大郎做事有分寸,再说儿郎受点伤,也没什么。”
“娘,我知道,只是心疼而已。决计不会怪云清那孩子,若是云清伤着了,我也一样心疼。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以后还是要小心,苦肉计少用。”
听到这里,云清才走到门口,叫了一声“奶奶,伯母”她听见刘夫人的话,到底是自己连累了曹暨,之前的理直气壮没了。
里面曹暨脱了衣衫,一个胳膊上刚刚揭开了包扎的,正在嘶哑咧嘴地皱眉,刘夫人把金创药倒在上头,曹暨见她“你先坐一会儿,等我换过药,擦洗过了换件干净的衣衫”
云清点头,老太君过来拍了拍云清的脸“行了,那你在这里等阿暨别担心,这小子皮实。”
刘夫人看了看云清,摇头笑了笑“以后这样的故意少一些,什么事儿也比不上你们全须全尾,活蹦乱跳。”
婆媳俩出去,云清等了一会儿,曹暨换了中衣出来,跟她一起坐在罗汉床上,看她情绪不高“你看到了,我压根就没事。不用担心”
“方才阿娘说要去备礼去谢家”云清跟曹暨说了秦萱的打算。
“肯定要的。”
“她说要谢你,被我挡了”云清说道“我觉得咱俩不能分彼此,若是我,别说是受伤,就是拿命来护你也是情愿”
“别胡说”曹暨伸手捂住了云清的嘴。
云清扒拉开曹暨的手“我是说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