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里却是跟她解释“咱们不能让上头感觉出,我们已经猜到是他想要你的命。那么宁氏觊觎顾府主母之位,想要扶正为妻,为她两个儿子谋嫡子的出身,所以挑唆主君,棒杀嫡子,就说得通了。如果能要了宁氏的命,咱们春日宴上,不用去找那对双胞胎的晦气,那对双胞胎都会来找你”
顾云清听曹暨这么一说,不得不说阿暨真是个坏坯子,她喜欢“有道理,他们的亲娘死了,可名义上就是个小妾,又不用戴孝,春日宴还必须照旧出来玩。他们会想干啥再说了这位宁氏也不是个好东西,当年顾家那个婆子暗害我娘,那时候她可是马前卒,起劲得很,那就拿她开刀吧”
顾云清呼出一口气“其实,今天,我发现心里还是有点难受的,我从小就知道,那个东西压根不能算我爹,我为什么”
谁都想有个疼爱自己的父亲,这是没有人能顶替的,曹暨只能侧过头安慰她“难受什么啊你这个爹,真的不能算是爹。一个爹最基本不是说他能把种子播撒在一个女人的肚子里,生出来的孩子就能叫他爹了。他得作为一个爹尽责啊古语说,养不教父之过,他都没教过你,算是你的爹吗”
说起孩子,看着顾云清还有些肉嘟嘟的侧脸,刚才揉着的感觉
可惜他前世没有机会做个爹,如果他和云清有了孩子,会是什么样的如果跟云清一样,小姑娘的话,那该有多好看
最好生好几个,一想起个个都活泼成那样,不行,不行,不能那么闹腾
其实也还好,小孩子闹腾些也没什么
想到要跟云清生孩子,他的脸热辣辣地。不行了不能躺一起,躺一起他就想歪了,自己是个什么德行整日胡思乱想,曹暨蹭地坐了起来。
顾云清不知道曹暨又犯什么病,这蹦跶地坐起来干嘛顾云清叫道“干嘛呢”
曹暨揉了揉脖子后边,开始说瞎话“你床上是不是有虫子”
“怎么可能”顾云清跳起来叫,曹暨说“我被咬了一口,好疼”
顾云清立马起来扒拉他的后领子,仔细地看他的脖子,脸都快贴到上面了,除了上面有一颗红痣,连个屁都没有,嘴巴里还叫着“没有啊,我怎么没有看见有什么伤口”
原本不过是看看她的脸,就心头难耐,这会子被她扒拉在后脖子那里,一边看还一边说,那热气喷到了脖子里,曹暨的喉结上下滚动,满心地不由自主,却又不得不克制。现在要是对她下手,不把她吓死忍着忍着等定了大局,一定要让她自觉自愿地告诉自己。
他站起来,僵直了身体“我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弄得顾云清好生莫名其妙,阿暨这个货,说他正常吧还是那样聪明,说他不正常吧今天总是会做些奇奇怪怪的动作,一惊一乍的。她得问问阿娘,是不是男人真的也有那么几天
曹暨拉开顾云清卧房的门,踏出门去,却见一个宫里的秦老侯爷身后跟着一个内监和顾家母子,秦老侯爷问“阿暨,你怎么要走了也不多陪陪云清。”
曹暨转身拉上门“她睡下了,我明日来找她。”曹暨对着秦老侯爷告辞,不管出什么幺蛾子,老侯爷在,云清就吃不了亏。
那内侍站在那里说“奴奉了圣人之命,前来说和,小侯爷若是不起来,如何能说和”
秦老侯爷说“那我先进去看看你们在外面等等”
老侯爷推门进去,叫了一声“云清”
“谁来了我也不管您出去,我不想见”顾云清在里面吼。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倔外边是宫里的内官大人带着你祖母和你父亲过来”秦侯爷温言相劝的声音传来。
顾云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