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好意思。”她为难的推拒了两下,实则掂着钱袋子的手收的紧紧的。
“不知姑娘如何称呼,在下他日登门谢罪。”
“奴家姓小,名骗子,家住城东的大榕树旁,公子过去便可看见府邸了。”
“萧翩紫姑娘这名真是雅致。”他拱手作揖。
阿卿:雅致
“公子,那奴家先去医馆,他日再见。”她柔柔弱弱的福身,手一直捂着头,做晕眩状,身姿摇摇晃晃的,恰比西子般娇柔,行走间叮叮当当的响,莫名叫人喉咙发干,心生旖旎。
聂怀桑哪敢阻拦,只是担心的看着这位姑娘袅娜又柔弱的背影离开。
本想买副字画,罢了,今日先回去吧。
阿卿拿着沉甸甸的钱袋拐了两条街,又绕了回来,这酒肆里的酒可真香。
这以月光织成的罗裙飘逸清缈极了,行走间,衣袂飘飘,更衬的她气质出尘,不似凡人,小二来迎客时,愣了好半晌才结结巴巴的开口。
“姑娘想点些什么”
“你们这招牌的那酒,给我上一坛。”
“我们这的常山红确实有名,只不过这酒太烈,恐姑娘您喝不习惯。”小二难得会为客人着想,这话可是发自肺腑。
“无妨,你且上就是,麻烦了。”她态度很温和,仅管脸上无甚表情,但只要能与她说上几句话,就让人心情愉悦。
“不麻烦不麻烦。”小二脸上涨得通红。
她走到雅间的窗边,懒散的倚着窗僦往外看。
咦,刚才那个小傻子怎么回来了。
看他奔走的方向,不会真要去城东的大榕树旁探望她吧,啧,真是个可爱的小东西。
酒很快就上了,她颇为自觉的取出银子递给小二。
慢悠悠的倒了杯酒。
刚吃到嘴里就眼前一亮,不错。
悠哉悠哉的喝了一下午酒,夜里开了间天子号的房间,都有钱了,那必然是不能委屈自己的。
第二日,她就离开了这个小镇。
她又没什么目的,也没什么要完成的,就瞎转悠呗。
在西市买了匹白色的小母马,倒是和她这柔弱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很相配呢。
小马嘚啵嘚啵的往前走。
这周遭也没个落脚的地方,好在临走前,她买了好几坛子酒,不然这路上可真是无聊。
月色将沉,她把马儿栓到一旁的树上。
掐了个法诀,驱了驱这周遭的虫鼠蛇蚁,这样子的话,对月小酌几杯倒也能勉强接受。
夜色里走来一人,他臂挽拂尘、背负长剑,身长玉立,衣袂剑穗飘飘,缓步行来,如踏浮云,悄然无声地出现,一袭白衣,干净极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眼上蒙着白布,似是看不见的
她不是什么同情心泛滥的好人,但是这会却被这个人吸引了全部注意力,单只是为了空气中飘散的极香甜的血味。
两年前,她吃过另一个少年的血,两年后这虽不如蓝湛的血对自己吸引力大,但已是极品,她不自觉舔了一下嘴唇,眸中闪过强烈的趣味。
他孤身一人,胳膊上受了些伤,踏月华而来,那气味越来越近,勾的她有些纯纯欲动。
晓星尘自眼盲以后,其他器官却敏锐了不少,很快察觉到此地还有一人。
阿卿未等他开口,自己倒先说话了,出口就是调戏:“公子生的可真是冰清玉洁。”
晓星尘一滞,冰清玉洁四个字是这么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