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斐扬接话,反问“谁说来这,是为了做那种事。”
“我有说你来这是为了什么么”
两个人算是旗鼓相当,阮斐扬先妥协,将傅漫拉到怀里,手掌覆在她腰间。
“考虑好了吗”
傅漫与他深邃的眼神对上,故作不懂“考虑什么”
“女朋友的事。”
“阮先生,我们好像还不是很熟吧。”傅漫将阮斐扬推开,却被他搂得更紧。
“我是认真的。”
第一次见面,他就对她上了心。
她红裙故作坚强的模样,一直深深刻在他的脑海里。
都是成年人,他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他对她有感觉,他喜欢她。
那时因为知道时机不对,所以他一直按兵不动。
哪知一等,就是半年。
那天晚上接到她的电话,他几乎是放下所有手头还没处理完的事就过去找她。
现在,他不想再做被动的那一方。
傅漫能从阮斐扬的眼眸里看出他的情感,她笑问“我不了解你,你也不了解我,你就确定想跟我交往”
“交往着交往着,不就熟了”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那你是答应了”
傅漫顿一顿,收敛起脸上笑意,有些认真地问阮斐扬“你知道我之前经历过什么吗”
阮斐扬微皱眉头“知道。”
“果然很多人都知道这个事,都在背地里看我笑话。”
“我没看你笑话。”
“没什么区别。”
傅漫知道自己被出轨的事早就众人皆知,当初事发时,她大概都算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现在也是无所谓了。
她对阮斐扬说“我可以投入到一段新的感情,也能跟你试一试,但是哪天你对别的女人动心了,就直说。我可以接受分手,但是不接受出轨。”
阮斐扬没有多做思考,点头。
而后低头去亲吻傅漫的侧脸,在耳朵边流连,顺便说“可我觉得,你大概是我最后一个女人了。”
傅漫没来得及多做反应,就被阮斐扬一把抱起,丢到了床上。
傅漫在国内待了一星期左右,等法国公司那边开始催了,她才开始回程。
与阮斐扬刚刚开始的交往,就转为了远距离。
他们都不是二十刚出头的小年轻,距离的远近没怎么影响彼此的感情。
几个月后,傅漫申请回国,开始长居国内。
之后的两年,阮斐扬投资的项目逐渐做大,开始和朋友自己开公司。
他和家里关系不大好,父母总觉得他不在正经做事,希望他能回来继承家业,但他不肯。
正因如此,他迫于向家人证明自己,因为急躁,将手头大半的资产投到公司里,结果一起合作的那个朋友却携款私逃。
一夜之间,阮斐扬好像什么都没有了。
他爸知道这件事,还是责骂他一事无成,骂完之后提出让他卖掉公司,回家来。
阮斐扬依然不肯。
仍自己一个人撑着。
这一切傅漫都看在眼里,她开始想办法帮他,可最后都被拒绝,因为这个事,他们还大吵了一架。
男人总归是好面子的,傅漫能理解,想着彼此先冷静几天。
深夜的酒吧,阮斐扬借酒消愁,整个人消沉不少。
以前熟识的朋友戚丞过来找他,知道所有好友的帮助都被阮斐扬拒绝,戚丞实在看不下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