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能把耳朵遮住。
“阿英怎么不给我也做一顶”耶律齐开口道,低头啜了一口酒,看不清神色。
程英干笑两声,推说“下次下次”
一坛酒喝了大半个下午,把老顽童喝了个大脸红,喝多了话就开始多,从全真教说到黄药师,再说到欧阳锋。程英大部分时间只听着,偶尔搭上几句。最后他趴在桌子上,一身酒气,喃喃道“鸳鸯织就欲双飞”
程英眸色转深,沉默片刻,对耶律齐道“老顽童醉了,你扶他进去休息吧,我也先回去了。”
耶律齐点头道“你把我衣服披上,别着了凉。”
“不用,喝了酒,并不很冷,走几步就到了。”说着起身往外走去。
翌日一早,程英和耶律齐没见到老顽童,以为他又出去玩了,等到程英准备好了晚饭还不见他回来,两人在他房中找到了一张纸,上面写着老顽童去江湖玩耍,两个小娃娃珍重勿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