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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你。”(3/8)
窗帘,她抬手将窗帘拉开,清晨的阳光与雾气边隔着窗户透进来。

    她身上只穿着一条吊带睡裙,明明应该觉得有些冷,却因为那个梦残存的余韵让她鬓角还微微带着一点汗水。

    钟虞闭着眼按了按太阳穴,觉得自己需要先洗一个澡。

    傅聿生伤痊愈之后就回到航校继续毕业之前的最后实训与考核,休假只有半月一次,这半个月里钟虞只能耐心地等。

    她过回了过去那种模式的生活心情好了去枫白渡坐坐,选看得顺眼的人接受他们的邀约跳一支舞,但更多时候她会选择待在家里,看看书听听音乐,又或者出门去看一场电影。

    这大概是她与系统的“协议”生效开始后过的最清闲的一段日子。

    但这半个月里,钰城对她的议论、对她与傅聿生之间的那些揣测也空前热烈起来。

    其一是因为许家那场归国宴。风波过去,人们不再有对危险的恐惧后,就开始对那天发生的八卦开始津津乐道起来。有人说枫白渡的盖露这是攀上大树了,也有人认为傅家绝不会要这样一位儿媳。

    而另一个让人们揣测纷纷的原因,则是阿争。

    钟虞现在每次出门,除了有傅聿生选中的那位司机负责接送外,阿争必定也陪伴左右。傅聿生留下阿争的理由也冠冕堂皇他从陆充的手下那里查出,上回在枫白渡枪杀航校学生的那个刀疤男人之所以也要杀了她,是因为得了陆充另外的命令,但这么做的动机依旧无从得知。

    所以随着陆充的死,看似钟虞已经不再身处危险之中,但似乎也并不意味着完全没了后顾之忧。

    所以傅聿生把阿争留下了。

    但钟虞每回去枫白渡时,但凡有男人靠近她,或是谁有幸和她跳一支舞,都会被阿争凉凉地瞪视一眼。

    起初男人们觉得莫名其妙,稍一打听便知道跟在盖露身后的是在傅家少爷手下做事的人,于是一个个心情都变得外微妙,关于这两人之间关系的议论也就愈发多了起来。

    只是钟虞从来懒得关心别人这些或幸灾乐祸或艳羡嫉妒的议论,她只当作不知道,次次出现在人前时都神色如常。

    半个月一晃而过,她却还没得到傅聿生休假的消息,更没见着半点人影,一问阿争才知道这种加训或是临时任务都是常有的事。

    她虽然失望但也没别的办法,于是在枫白渡兴致寥寥地坐了一会后就准备打道回府。

    她和阿争一前一后走出枫白渡。上车前,钟虞无意中一转头,看见了几米外的一道身影,她目光蓦地一顿,动作也停了下来。

    “钟小姐,怎么了”阿争问。

    钟虞扯了扯唇角,缓缓道“碰见了一个熟人。”

    “熟人”

    “你在这里等着。”说完她抬脚朝那人走过去。

    阿争放心不下想跟上去,“钟小姐”

    “要是有危险,我叫了你,你再过来。”

    他无奈,只好停在原地,然后全神贯注地盯着几米外的那个人影。

    钟虞不紧不慢地朝那人走近,离得越近看得越清,她也愈发肯定地将这人的脸与记忆中某个身份与名字划上了等号。

    “是你。”她停下来,似笑非笑。

    “阿虞这么久不见,你变了许多。”

    “果真是找我的,”钟虞别开脸意味不明地笑笑,再转回来时唇角的笑弧都带着讥讽,“什么事叙旧就不必了。”

    面前的女人穿一条青色旗袍,颜色都有些褪了、旧了,至于披在外面的那件大衣更是陈旧,一身充斥着落魄。至于那张曾经美丽的脸也已经满布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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