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场也毫不手软,该打就打,角度刁钻,回去后就扔了瓶药油给绘理让她自己个儿晚上洗完澡多揉揉。
七濑夫人看到一副土里滚过模样的绘理灰扑扑的跟在的场身后走进会馆时,忍不住捂嘴笑出了声。
“少爷下手真不客气。”
“呵。”的场不屑的哼了一声,挥挥手让绘理自己去整理仪容。
第二天一早,好不容易褪去了运动后遗症的绘理迎来了挨打后遗症,全身都是一阵一阵的酸疼。昨晚洗完澡后用的场给的药油自行推拿之后,早上起来,淤血的地方看起来更吓人了,手指头按下去也是一阵钝痛。
绘理艰难的爬起来洗漱吃早餐,发现的场换上了正儿八经的西服,已经坐在餐桌上等着他了。
“咦师父今天怎么穿的这么正式,要去见什么贵客吗”
“嗯,吃完早餐有客人来访。”
听说有客人来,绘理充满了好奇。从小到大,见过不少人来拜访的场,有的是把的场当成风水师求财运,结果直接被扔出了的场家。有的做了亏心事心理作祟事事不顺,来找的场看是不是有妖怪作怪。也有把的场当成通灵师查探失踪的人消息,同样被毫不留情的踢出宅门。
见过最多最正常的就是公安特殊执行部,邀请的场作为特别指导进行现场勘察案件或者对部里成员进行指导。其次就是一些达官贵人因为遇到特殊的事件来的场这里寻求帮助。
每一次来访都是一个精彩绝伦的故事啊,不管是人伦八卦还是奇闻异事,所以绘理才会一听到客人来访就耐不住性子。
吃完早餐没过多久,就看到一位成熟稳重还颇有些魅力的中年大叔跟随着七濑夫人走进来。大叔的长相有些眼熟,紫灰色的短发,眼角下还有颗泪痣。
我去把这几个特征抓出来之后怎么那么熟悉呢绘理定神看着那位大叔。没错,当心中出现另一个人物雏形时,这两个人真的是越看越像。
眼睁睁看着那位大叔被七濑夫人带进会客室,绘理心中犹如有小猫咪磨爪子似的,痒得很,期待着有个人能出现给自己解惑。
可是这个家里除了正在会客的七濑夫人和的场,其余的佣人们对于访客都是一问三不知,式神们也不知道都躲在了哪里。
绘理万般无奈,只能起身在院子里头瞎转悠,心里想着等的场会完客一定要好好的去八卦一番。
绘理拿着鱼食走到外头的廊桥上,给池子里的大鲤鱼喂点早饭。
“嗯你在喂什么”
的场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惊得半个身子探出护栏外的绘理差点一个翻身栽到池子里去。
“师父你不是在会客厅吗咦”绘理心有余悸的拍拍自己的小心脏,抬头向出声的那个人望去。
虽然站在院子里的那个人和的场身高相似,身形相似,但是那个微翘的短发,一身略带休闲的打扮,还有那张脸
“迹部景吾”绘理惊讶的叫了出来。
“啊嗯原来本我的名声传的这么远了吗”迹部及时的刹住了那句口头禅,颇为骄傲的卷着自己紫毛。
“等一下啊。”绘理向迹部示意了一下,将手里的鱼食全部撒进池子里。随后左右张望了下没人在附近,抓着柱子跳到栏杆上,寻找了一番适合落脚的地方跳下来。
迹部目瞪口呆看着那个刚刚还安安静静趴着栏杆撒鱼食的少女,干净利索地翻过栏杆跳过来,完了还拍拍心口说什么幸好没掉进池子里。
真的是,太不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