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外头的阳光正好,一时之间竟分辨不出是上午还是下午,房门外颇有些嘈杂。
绘理掀开被子打算下床出门去看看外面的情况,结果却看到自己的脚被裹的像个大粽子似的。
的咧,这情况看来得老老实实呆在床上喊护士进来了。
绘理转头在床头摸索寻找着护士铃。
“咦你醒了别乱动快躺下,你体内的毒素还没清理完全,我们再做个检查。”一声清脆的女声从门口传来。
绘理停下手上的动作,站在门口的护士小姐赶忙走过来将她枕头归好扶着她躺下,身后还跟着一位身穿白大褂带着金丝边眼镜的医生。
“额请问这里是哪里”绘理打算先搞清楚自己目前的情况。
“啊这里是东京综合医院,你是和那位迹部少爷一起送过来的。”护士解释道。
“迹部他也在”绘理有些疑惑。她记得自己昏迷前迹部的状态还是挺好的啊,难道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遇到什么情况了“他怎么了”
“你们这些小孩也太胡闹了你们要是在那么深的海底再多呆一段时间,就会对大脑产生不可逆的破坏知道吗”那位医生呵斥着,一边摊开手上的病历册对绘理做全身检查。
“是是,那也是意外,意外罢了。”绘理低着头乖顺的听着医生的斥责,“哦对了,那个送我们来的大人呢”
“本大爷让他们回去了,到时候我让司机送你回神奈川。”门口传来某位大爷傲气的声音。
“迹部少爷。”那位护士小姐朝着迹部景吾微微颔首,站回了医生身后。
“雨宫医生先给她看看身体情况吧。”迹部说着自己找了沙发坐了下来,随手从茶几上抽了一本金融杂志看了起来。
绘理暂时有些理不清现在的情况,的场不在身边,也不知道自己父母是否知道情况。只得先配合着医生做完全身检查。
医生摘下听诊器,“脚踝虽然刚开始只是软组织挫伤,但是因为后期没有及时处理,现在有些感染发炎,最好这两个星期不要下地。送你来医院的人说你中的赤魟毒,虽然已经做了处理,但是因为没有及时治疗,可能会有些后遗症,一旦有什么感觉不对要立即到医院来复诊。至于因为深潜受影响的内脏器官,好好养着吧。”医生合上病历本,“总而言之,有什么不对劲立刻到医院来。”
医生说完便带着护士离开了房间,还贴心的带上了房门。
迹部这才放下手中看了许久的财经杂志,“我看的出来你有很多问题想问,说吧。”
这小子这么一说话,突然之间都不是很想问了怎么办。。绘理嫌弃的撇了撇嘴。
“的场先生呢”
“你昏迷了一天一夜,我让的场先生先回去了,我负责将你送回神奈川。”
“一天一夜”绘理看了眼外头的太阳,没错,还正正好挂在头顶,她昏迷前应该也是上午的光景。
“啊嗯,你以为呢今天周二了。”迹部手指头卷着自己的翘毛,想起昨日中午直升机直接飞回东京综合医院,一通兵荒马乱的场景。他自己倒还好,还能借着父亲的支撑下飞机,绪原已经脸白如纸,要不是还能感受到她鼻尖轻微的呼吸,差点就要直接送回停尸房了。两人刚下飞机就被早已在停机坪准备的急救人员带回了抢救室。
幸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