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幕后的军师”君暖吃惊,在心中腹诽着,这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剧情,面上却也微拧着眉尖,说道,“若是这般,那这位百里公子子承父业岂不是更好何必走什么科举仕途。”
“人各有志,谁知道了。”君涵耸耸肩,剥了一个枇杷递到了君暖的面前,“喏,尝尝,可甜了。”
君暖本想用手去接,谁知君涵竟然避开了她的手,固执的将枇杷喂到了君暖的嘴边,非要让君暖用嘴去接。
君暖瞧着君涵孩子气的动作,笑得转了头,等着好不容易将心情平复了些,这才又将头转回去,低着,用嘴将她手中的枇杷给接住。
叶氏笑盈盈的看着两人,眉眼温柔。
而刚被君暖将话绕开的君涵,又再次开口“暖暖,父亲叫你去,是为了何事”
“说了呀,就是与子臣的事。”君暖道,“你也知,如今子臣刚立了功,我了,又不知被京城多少闺秀羡煞着。我俩的亲事,哪是能说和离就和离的,况且当初我不懂事,将事情闹得这般大,爹爹有所顾虑,是应该的。”
君涵认真的想了想,觉得君暖说的也算是有道理,便道“我刚才听你问起百里行止来,我还以为是他在其中做了什么”
“姐姐,你与百里公子拢共也就见了一面,怎就觉得他心怀不轨呀。”
君涵道“暖暖,我们这儿有个词,叫什么如出一辙,你想想呀,这百里行止的父亲可是爹爹的军师,那军师是什么人可不就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当然这是说得好听些,要是说得不好听些,那就是个黑心肝。”
“这样的人,我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怎么了”
君暖眯着眼瞧着,很快就将原先靠在迎枕上的身子挪腾上前,用手肘杵在几案上“姐姐,不对劲。”
“嗯哼”
“你的性子,我最是清楚不过了,你向来恩怨分明,从不会将这些事混为一谈,除非是他真的惹着你了。”君暖愉悦的眯着眼笑,“爹爹对这位百里公子这般器重,是不是因为爹爹存了什么心思。”
君涵眉头死死地拧巴起来,似乎极为不满“爹爹想给他铺路。”
这个答案并非是她原先所想的那个,于是君暖的神色一下就放松了,原书中,君涵可是有个青梅竹马,对她深情不移的未婚夫的,这要半路被人给抢了,我都要替那人给憋屈死。
君暖的神色一下子就松和下来“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百里先生若真是爹爹的军师,那百里先生如今亡故,百里公子就是百里先生的遗孤,爹爹向来重情,将人接回来,替他铺路也不是什么值得奇怪的事。”
“况且,爹爹也就是写写推荐信,傅老先生也会瞧着爹爹曾经是他的学生份上,提携一把。至于日后的造化,是福是祸可不就得瞧他自己了嘛。”
君涵叹气“我怕日后这人会惹麻烦,然后让爹爹来收拾善后残局。”
“我瞧着那位公子,进退有度,倒也不像是会惹出什么弥天大祸的人。只是谋士,心思深沉狡诈,极少会以真心待人。”君暖想着今儿早在书房,那人三言两语的就将君和的念头给打消,可想而知,君和对着这人有多信任。当然他也算是字字都说到了点子上。君暖无意识的拨弄着指甲,下着定论,“是当远离的。”
“你俩呀”叶氏哭笑不得捏了捏她的耳垂,“这才多大些,就知道什么是好坏,忠奸了吗”
“不过暖暖,你放心,你若是想与宁子臣和离,你娘亲我呀,是一万个赞成的。”叶氏摸着她的脸,笑着说道,“我叶寻嘉女儿,哪有受这种委屈的道理。”
君暖亦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