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阿芜想好怎么糊弄这群人, 灶门炭治郎先对伊之助夸张的态度做出了反应。
“啊她就是那个山里的”
“伊之助君好久不见啊”
在戴着野猪头套的少年说漏嘴的前一秒, 阿芜直接站起身猛冲到对方面前,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一把把人紧紧抱住。
“你没事真的太好啦”
她一边抱一边还不忘了用超大的声音喊, 然后偷偷拽他的头套, 让他分心。
对不起了少年, 不能让你在这里聊爆。一旦被那个什么炎柱知道自己有在那田蜘蛛山出现过,怕不是又得被当成怀疑对象。
为什么不能在大白天和这群人见一次, 她已经受够解释自己不是鬼这件事了
“哇哇哇哇你这个臭女人干什么”
“啊什么伊之助也认识为什么为什么只有我不知道”
伊之助一把推开阿芜, 一边怒气冲冲一边把头套往回拉,另一边那个叫善逸的男生看上去更生气了,连声音都尖锐了不少。
再加上顾不上问问题, 改为忙着拉架顺便训斥熊孩子的炭治郎,和哈哈大笑的炼狱杏寿郎, 原本安静的车厢,一时间,鸡飞狗跳, 鬼哭狼嚎,好不热闹。
“原来如此,没想到车上居然会有沟口少年认识的人这也是缘分的一种吧”
闹腾了一会儿,车上的服务员小姐姐们姗姗来迟, 开始收拾炎柱留下的那一摞便当盒。大家也总算都坐了下来, 可能是因为两名身为队员的少年看上去和阿芜都很熟,加之无关人员在场,身为炎柱的炼狱并没有追究她的来头。
顺便, 连阿芜都知道,他把炭治郎的姓氏给念错了。
“我是灶门是的,我也很惊讶在这里居然可以遇见铃菜小姐。”
说着,男孩扭过头,还向已经坐去伊之助以及善逸对面的阿芜笑了一下。
阿芜没多说什么话,也朝对方一笑。坐在她对面的伊之助则似乎对列车的兴趣更大,即使戴着野猪头套,看不到少年的表情,她也能感觉到对方此刻那蠢蠢欲动的好奇心。
不过刚才一度陷入暴走的,那个叫做我妻善逸的小少年,态度就比较奇怪了。
在阿芜做了自我介绍以后,他意外地有些瑟缩可这个少年几分钟前的时候还很热忱,也不知道她是说错了什么话。
而且总觉得这个态度有点像第一次遇到炭治郎的那个样子
另一边,灶门炭治郎则在向身为炎柱的炼狱询问火之神神乐的事。正如产屋敷耀哉所言,那是灶门炭治郎父亲曾经在祈福时用过的舞蹈。
不过炎柱似乎也不知道火之神神乐与鬼杀队有什么关系,比起探寻火之神神乐的秘密,他更想收炭治郎做那个什么所谓的继子。
坐在过道另一边的少女根本不用竖起耳朵仔细听,就能将两个人的对话尽收耳内。因为炼狱杏寿郎的嗓门真的大他正常讲话的时候感觉音量都要比普通人高出一些。
其实阿芜也对炭治郎口中的火之神神乐很感兴趣,虽然已经不记得是在哪听过“火之呼吸”这个称呼了,不过如果能让她看到炭治郎使出他口中所谓的刀法,说不定能想起来什么
正当阿芜思索着该如何看到小少年使用火之呼吸的时候,伴随着震动与汽笛的响声,火车缓缓动了起来。
“哦哦哦动起来了”
“啊,车开了。”
怎么说呢,她眼前出现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对火车发车所作出的反应。
伊之助真的是山里长大的呢,一看就是第一次坐火车。
想起还在地狱的料理屋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