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呀诶呀疼”
“在现世的帐还没好好跟你算,现在居然还敢学大王”
鬼灯的口气颇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手劲也比刚才帮她清理伤口上药大多了。
“看来阿芜小姐很希望像大王那样受人管束,那可以啊,明天我就调你来阎魔厅实习。”
“嘶你轻点轻点我是伤患啊”阿芜赶紧服软,开始向某人讨饶“呜呜呜诶我以后不学大王啦不学啦”
对方这才松开她的脸颊,皱着眉头整理了一下衣襟,眼神里充斥着“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的嫌弃。
少女委屈地捂住被某人的无情铁手捏得已经有些胀痛得脸颊,嘴巴瘪了起来,瞪着鬼灯不说话了。
“以后还学不学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阿芜连忙摇头“不学了不学了”
这人下手真的是一点情面都不留她现在没受伤的那半边脸蛋也好痛啊可恶
平时明明对夺衣婆都很绅士,为什么自己就要被捏脸被按脑袋还要被骂她不是女人吗
这么一想,那个叫猗窝座的上弦之三
“啊”
她这才想起自己还有非常重要的事没跟鬼灯说。
“对了对了其实这次我遇到了两个十二鬼月”
“什么”
这个消息实在是过于猝不及防,饶是平时不苟言笑喜怒不形于色的第一辅佐官,此刻表情也是少有的震惊。
“这么重要的事,你为什么不早点说”
“刚被你一打岔完全忘了嘛”
被青梅竹马训斥了一声,阿芜顿时有点心虚,连忙将当时的情况向鬼灯和盘托出。
“总之,上弦之三的猗窝座是个武斗派,以拳术为主要的攻击手段。另外,他不打女人,哪怕和比他实力高出很多的我交手也是一样的。”简单地把人给鬼灯形容了一下以后,阿芜总结道“是个很奇妙的嗯矛盾的家伙”
“追求强大使用的拳法却并非邪道,杀人无数却独独不杀女人吗确实如你所说,是个相当矛盾的集合体。”
事关情报稀少的十二鬼月上弦,作为地狱辅佐官的青年也认真了起来。
“那名你所说的女性亡者又是怎么回事”
对于他们二人来说,比起还姑且算是活人的猗窝座,已经身为亡者的那名少女显然更容易,且值得调查。从阿芜的所见,以及她个人的直觉来看,那女孩和鬼化前的猗窝座一定有着非常深厚的羁绊。
“那女孩看上去已经跟在猗窝座身边很久了,也就十几岁的样子,从外貌上来看他们不像是兄妹。”
她回忆着战斗中的所见所闻,努力用自己脑中贫乏的词汇尽量将想说的都说出来。
“她称呼猗窝座为狛治哥哥我猜这个大概才是他作为人类的时候用的名字。虽然不知道字怎么写,不过这个名字可比猗窝座正常多了。”
“还有”
阿芜犹豫了一下,思忖着该怎么跟鬼灯形容最后女孩抱住猗窝座的时候发生的事。
“还有什么”
“我当时激怒了对方,让他失去理智发动了攻击。但那个时候本来应该暴走的猗窝座,好像听到了女孩的呼唤一样地停手,并且转过身去了。当时她就站在他的身后。”
男人的眉头皱了起来“他看到了亡者”
“不并没有。”回想起女孩子失落的表情,阿芜心中升起了一股小小的怜惜。“虽然没有证据,不过我总觉得猗窝座不杀女人可能和那个女孩子有关。”
另外还有个很奇怪的点。
那个时候面对她的连番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