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的,我能走。”薄邵茶镇定的叫住神父。
王宫护卫开玩笑吧,都两进城堡过了,被熟人发现的风险太高,他还不想做个任务把自己做到牢里去。
“那个家伙怎么威胁你的。”神父问。
薄邵茶敏感的察觉到神父似乎对他还留有疑虑,关键时刻,当然是要及时甩锅“眼睛,他的那双眼睛,我一看到他的眼睛,就走不动路,他让我干嘛我都拒绝不了。神父,我也很害怕,他刚刚差点把我杀了。”
反正表示自己真的很无辜很弱小很无助就对了,装装可怜,说说胡话,蒙混过关。
小可怜惨白的面色给话语增添了不少可信度,神父点点头“孩子,不怕,你没事了。慢慢来,有我在,他不会再来找你的。我带你去教堂,给你驱驱身上的邪气。”
“好,谢谢您。”揉揉太阳穴,薄邵茶撑着地面,又开始扑腾自己,奈何总是像只笨拙不知道该如何走路的鸭子。
又一次不小心坐倒的薄邵茶“呼”我他妈脸都丢光了。
神父甩了甩衣袖,看着这个年轻人吭哧吭哧的跪在地上又开始倔强的爬了起来,神父很心累。
“孩子,我背你回教堂吧。”神父叹了口气。
于是,白发苍苍的神父一步一个脚印儿的颠颠的背着一个捂住脸的年轻人。
感动吗
作为那个被老人家背着的年轻人,薄邵茶表示他一点都不感动,甚至有点希望地上裂一道缝,好让他滚到里面不要再继续丢脸了。
走出森林的那一刻,薄邵茶瞄到了远远的站在树杈上的精灵女孩,薄邵茶拍拍神父“那个,放我下来吧,我好一点了,可以自己走。”
对不起,虽然感觉依旧很虚,但他的羞耻心还在蹦蹦跳,薄邵茶面无表情的站定在原地,直得像根钢管,好像真的恢复正常了一样,如果不看他红透的耳朵的话。
一走路,本质就显现了,失血过多导致了眼前发花。短短的一段路程,给薄邵茶走得歪歪扭扭,不过起码没有再一摔一个屁股墩了不是
“噗哈哈哈哈哈哈。”不远处的莉莉抱着树干扭过头,笑得停不下来。
“”一阵气血上涌,薄邵茶气喘吁吁,又一次被神父唉声叹气的扶住胳膊,这次不止眼花了,是眼前发黑。
气得眼前一片黑,耳朵嗡嗡的像进了一只蚊子。
卧槽不要晕不要晕不要晕。
“啊,我”
他的任务,完了。
扑通
薄邵茶活活气晕了。
最后薄邵茶是在最开始的那座小木屋中醒过来的。
好家伙,一屋子三个家伙,全部围在床边,手上各自拿着武器,表情都很奇怪,像是在观赏什么危险性极高的珍惜动物似的。
薄邵茶的视线扫过他们,最终定格在离自己最近的某张英俊的脸上。
就是他薄邵茶眼神如刀,梆梆的射普拉德“你们干嘛,看什么看,没见过我这么惨的”
普拉德双手捧起薄邵茶的脸,后又被薄邵茶狠狠拍开,这么一通猛如虎的操作过后,普拉德松了口气“这次是他。”
“不是我还能是谁。”薄邵茶咬牙。
莉莉挤开普拉德,看着薄邵茶黑漆漆的脸色,小心翼翼地开口“薄姐姐,你不记得了”
薄邵茶一副你们在说什么老子听不懂的表情。
“你刚刚醒过来,一语不发的打了普拉德一巴掌,然后一把抱住了阿律,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