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直接坐到了地上,靠着枯萎的绿化带,嘴角带着没有笑意的笑。
“我有时候想想,真的觉得人生怎么会这么难呢,真的,太难了。我妈妈、我爸爸、我妹妹,我和他们这辈子的缘分就这么终结了,我真的好不甘心啊。”老板说着说着,情绪一上来,嘴巴一张,丝毫不顾及形象的就倚坐在地,嚎啕大哭起来。
枯萎的绿化带就像他们这群被困在原地的灵魂,不能离开,也无法完全消散。
这场无情的诅咒毁掉了一个学校,毁掉了上千人的未来,毁掉了无数的家庭,也毁掉了很多无助的灵魂。
“阿月,别哭了,很快了,我想这次一定可以成功了,”陆唐蹲下身来,缓缓抱住哭得原形毕露的老板,拍了拍她的肩膀,“还记得和你喝酒的那人吗,他和其他外来者不一样,他闯过了那个古怪的游戏,来到了最后一步,这次一定可以的,我要竭尽所能去帮他,他一定能帮我们结束这该死的早该结束的噩梦。”
“那你怎么办啊,陆唐,”老板醉眼朦胧的推开陆唐,“我们解放了,但你呢,这样你就再也不可能见到她了。”
金色的阳光披散在陆唐的肩上,巧妙的为她披上了一层闪亮的金纱。
“不需要了,她该有她的人生,正常的世界应该已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了,她早该忘了我了吧,”陆唐罩在阳光下,笑容释然,“能给她快乐与幸福的人,注定不会是我。世界日新月异,我们都属于过去式了。”
“而她的生活,该马不停蹄地朝着未来的方向走。”
老板蜷缩起双腿,支着下巴,眼神时而飘忽时而发亮的看着陆唐。
“陆唐,我想起一事儿,时间太久,我差点给忘了。”
“你先前说,你有一个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