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曦”
白夜嗓子沙哑,眼眸泛出潮红,抑制不出的欲意溢出,控诉爱人又一次不着调的撩拨。
她还记着卫瑾曦先前所说,要去陪谢韵睡觉的事。
卫瑾曦无奈地笑,木头果真就是木头,怂起来在火堆旁都不懂得自燃,还需要她再主动些,笼她进着已然无法熄灭的。
“小傻瓜”
白夜这才留意到卫瑾曦换了身衣服,深紫色的丝质睡袍松垮垮地披在肩上,腰间的丝带散漫地系着,勉强遮掩住影影绰绰的春光,白皙细腻的脖颈暴露在空气中,引诱人在上面啃噬一口,留下独属于自己的印记。
白夜的手不受控制的从衣摆边缘探进去,触手皆是冰凉滑腻的皮肤,没有衣料。炙热的掌心开始在冰川上肆意的点火,所到之处皆是颤栗,星火燎原。
卫瑾曦纤长的十指插进白夜的发间,逼迫她微微低下头,含住微张的唇瓣。
亲着亲着,卫瑾曦的手掌也顺着白夜衬衣下摆蜿蜒地探进去,摩挲着白夜紧实的腹部,指尖在后腰上敏感的纹身上勾勒,从裤腰缝隙探进去,指尖在尾骨上打转。
白夜浑身战栗,偏开头去,躲开愈发霸道的吻。
卫瑾曦低声问“怎么了”
“再吻下去,我就不会放你走了。”
她纵然自制力再好,也受不了卫瑾曦如此这般反复的诱惑。
卫瑾曦没有答话,而是当着她的面,慢慢的,慢慢的,抽开系在腰间的丝带。
如玉般白洁的肌肤衬着仅仅遮住峰尖的紫色轻薄布料,身子上下泛出星星点点的红,散发出独属于卫瑾曦的欲。
幼狼崽根根毛竖立,喉间压抑着低吼,翻身把卫瑾曦压在门板上,狠狠地吻了上去。
吻着吻着,两人便吻到床上去。
白夜仰躺在床上,满目爱意地凝视着卫瑾曦跨坐在她身上,迎来一次又一次于烟花绚烂处绽放。
临昏睡前,卫瑾曦想,白夜的确没有撒谎,左手的确如右手一般灵活,少几分薄茧的指尖敏锐地探到最要命的一点,将她顶上巅峰。
要命的勾弄,探索幽深处。
自己还羞耻地向下迎合,疼惜那人不便的右手,嘴里央求着,唤她的名字,求她轻些,慢些。
却又贪恋温存的契合,不肯松开她。
似是疼惜到骨子里,想要圈在怀里,片刻也不想分离。
翌日上午,白夜才懒洋洋地睁开眼,手臂还圈着熟睡中的卫瑾曦。卫瑾曦蜷缩在自己怀里,眉眼罕见的蹙着,似乎睡梦里很没有安全感。
白夜没忍住,在卫瑾曦额头落下一个轻柔的午安吻,静静地盯着她的睡颜,痴痴地傻笑起来。
唇齿间似乎还残留着昨夜的甘甜,纵使是左手腕酸软到没有半丝气力,和残废的右臂一样瘫痪在床上,她也不觉得懊悔。
瑾曦是她的了,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每一处都布满独属于她的印记,散发着独属于她的味道。银色山泉的冷幽香霸道的裹挟着雪松味,像冬日里凛冽的山泉水蜿蜒过雪岭,融化万年冰川,一道向天外奔腾而去,两种冷香缠绞在一处,任谁也无法单独区分开。
“傻笑什么”卫瑾曦不知何时睁开眼,瞧着眼前傻兮兮的白夜哑然失笑。
她家的幼狼崽子,可真是太可爱了。
幼狼崽吃到梦寐以求的盛宴,嘴都笑咧开“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