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就讨论案情,档案室又全封闭,看不见太阳嘛
卫瑾曦呵。
白夜被这简短的一个字惊得一膝盖撞在木桌板上,发出震天响声,偌大的阶梯教室瞬间静了。
“白白老师,你还好吗”有人好心地问,阶梯教室内所有人都投来关切的目光。
白夜捂着撞到麻筋的膝盖,涌出的眼泪默默往肚子里咽,咬着后槽牙道“没事,我们开始吧。”
“你一个人可以吗”季平满脸的沟壑随着笑眼的幅度更深了,“确定不用技术专家帮助”
坐在卫瑾曦身后,颇有一种以卫瑾曦马首是瞻姿态的英方信息专家们齐刷刷地低下头,个个一米八几的个头缩在狭窄的桌椅空间里,把自己的存在感努力降到最低。
白夜
白老师很没骨气的再次看向卫瑾曦。
身份上升为临时网安教师的卫老师别开头,手指冷漠无情地敲了几下。
卫瑾曦活该。
自己生日当天,某人居然在刑警学院的档案室和一个老头子共处一室一天一夜,还把手机关机。
这种行为,简直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在卫瑾曦的恶意惩治下,白夜抱着自己需要从零开始设置参数建模的参宿七系统,系统里除了孤零零的城市地图外,就是化作一堆乱码的犯罪统计数据,白夜是一个字都看不懂。无奈之下,最后一脸悲愤的输给季平和他率领的季白小组。
战局有多惨烈,没人知道。
只知道当季平在模拟系统内准确定位出凶犯身份信息家庭住址时,白夜悲惨的重新建模工程才进行不到三分之一,万丈高楼平地没能起。
卫瑾曦坐在台下远程操控,不止把她参宿七系统模型删除了,就连参宿七原本正确的代码重新输入进去,她建模跑出来的结果也和原本大相径庭。
白夜委屈,又不能说。
得罪锱铢必较的御姐女朋友,真的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三个月前的那场飞醋,她硬生生后遗症了大半个月,才敢重新上床搂着卫瑾曦睡觉。她觉得自己灵魂都快被卫瑾曦榨干,要是夜里瞧见卫瑾曦穿着睡袍,立时绕道书房,躲得严严实实。
她险些把家里的洗手液都给扔掉。
再说,昨晚她是准备下班后按时回家给卫瑾曦过生日的,三十岁的关口,她怎么可能忘记,她连礼物都准备好藏在枕头下面了。
可谁知道,下午时候季老头拿着一卷尘封的档案过来找她,希望她帮忙分析分析,看能不能从物证里看出新的线索,解决这一起十几年的悬案。季平哄骗她去了暗无天日的档案室,一老一小两个人经过三个月臭味相投的相处后,早已变得分外熟稔,遇到极品的案件都是疯魔到两耳不闻窗外事后果就是,等白夜从十几箱子旧档案里灰尘扑扑地爬出来时,楼道里的时钟已经稳稳地指向凌晨三点,手机早就罢工黑屏。
卫瑾曦在刑警学院外找白夜快要找疯了。
白夜手机不在服务区,学院最近又实施封闭集训,非日常工作时间不得随意进出,季白在图书馆通宵达旦的复习准备结业考试。
卫瑾曦就差开车闯学院大门,被门卫用枪指着下车拘捕关小黑屋。
阶梯教室里。
院长小老头不客气地宣布季平获胜,又从怀里摸出准备妥当的演讲稿,长篇大论的总结三个月来和英方专家亲密无间的愉快合作,并从内心致以最诚挚的感谢,期待未来再有机会合作。
白夜皮笑肉不笑地陪坐在一旁,称职地充当了鼓掌机器的角色。
“白老师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