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那我也可放心的照顾玥儿妹妹了。”
薛辛华走到回来的时候,言玥能够清楚的看出薛姐姐眼神中明显的不舍,而襄瑾铭也是一直目送着薛辛华回到言玥身边,这才收回目光。
这二人深情款款的模样,言玥一拍头,她可真是蠢,怎么就忘了襄阳夫人是薛姐姐的姑妈,那薛姐姐自是同襄瑾铭一起长大,从小青梅竹马的感情,日后定是要亲上加亲的呀。
“薛姐姐你看你都脸红了。”
言玥看着她一副丢了魂魄的模样,镶瑾铭不过是去打个马球一会就回来,看着她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好像是要永别了一般。
难道喜欢上一个人就连分离片刻也会这般难受吗言玥实在不解,又不是生离死别,干嘛把自己搞得这么难受
“什么,我脸红了有吗”
薛辛华本来还在失神,听言玥这么一说,她有些震惊的捂着住红的滚烫的脸颊,低头紧张的再不敢看向言玥。
言玥瞧着薛姐姐害羞又紧张的样子,本是还想再打趣一番的,但襄瑾铭的话却打断了她。
“比赛讲究的是公平,我义叔虽然是战神,在战场可以一敌百,但也没有你们这么欺负的道理。”
襄瑾铭竟然用了欺负这词,这让柳公子听了更加的惶恐不安。
襄瑾铭是襄阳夫人的独子,也是老襄阳王留在这世上的唯一血脉,当年襄阳王在世时和楚怀仲曾多次一起征战,二人在战场上有着过命的交情,所以后来襄阳王殉国,楚怀仲认襄瑾铭为义侄,以此来帮助襄阳夫人母子,不然她一个妇人自是也撑不起这偌大的王府,为年幼的襄瑾铭保住了襄阳王之位。
这么多年楚怀中对襄阳王府一直是格外关照,而他身为义叔,自也算是看着襄瑾铭长大,毕竟襄阳王殉国那年襄瑾铭才十岁,故此他对于这个年幼的义侄也是多宠了些,所以有楚怀仲为他撑腰,襄瑾铭说起话来便也无所顾忌。
“小襄阳王这欺负二字怕是有些用词不当吧,不过是游戏而已,哪里可称得上是欺负,更何况当今的摄政王何人敢欺”
楚竟这话明显示是话里有话,当今摄政王位高权重,手中势力比皇上有过之而无不及,就连他身为皇上唯一的皇子,未来的储君见了他这位皇叔都要畏他八分,这样的摄政王,又怎会任人欺负
“义兄,义弟我这不过是一句玩笑话而已,大家都没当真,你又何必当真。”
襄瑾铭一脸玩世不恭的模样嬉笑的说着,这和楚竟的严肃相比大相径庭。
“我说过多少遍不要叫我义兄,本王不是你义兄。”
自楚怀仲认了襄瑾铭为义侄之后,襄瑾铭称楚怀仲为义叔之外,同时单方面宣布楚竟是他的义兄,他也不管楚竟听了别不别扭,反正他叫着倒是挺顺溜的。
“好了,既然人都齐了就开始吧。”
楚怀仲可没时间在这听他们两斗嘴,他下了早朝之后原本是回到王府批阅那两天三夜都看不完的奏折,可管家却在这时告诉他,襄阳夫人举办了马球会,言家小姐也去了。
自上次送聘礼之时言玥晕倒相见之后,到现在他们便再未见过,那日王御医说她是中了芷毒,当时他已经告知了言良博,让他暗中彻查此事,找出毒源,务必不能再让言玥继续中毒,但也不知这几日她有没有按时服王御医的解毒药,这毒可是解了
他本是抱着这样的态度来的马球会,只是想看看言玥的身体恢复的可好,可没想到他刚来,便看到有人在为难他的王妃,且此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