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不来就好,不然的话咱们性命又是难保。走”
麻利地将石如琢丢进麻袋之内,扎好袋口,石如琢呼吸极为困难,感觉自己被迫蜷缩成一团,在剧烈的颠簸中她努力和昏迷抗争着。
她不知道自己一旦真的昏迷,待她醒来的时候会发生什么事。
她不能晕她咬着唇,用唇上的疼痛感维持着仅有的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她在被搬运的颠簸中沉沉浮浮,直到猛然一摔,反而让她清醒了不少。
眼前忽然闯入了光亮,石如琢费劲里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置身在一处佛堂。
佛堂门窗紧闭,一排排的烛火明亮到诡谲。
巨大的木雕佛相正俯视着她,香火味在她的鼻尖萦绕,渐渐地,模糊的视野收拢时,她看清了眼前的女人。
这女人的年龄有些不好猜,看上去三十多岁,亦或者四十多岁,都有可能。
她原本的五官秀美慈眉善目,高髻端庄,应该是个爱笑的人。可此刻她穿着一袭黑色长裙,外披同样黑色的曳地的披肩,香火自她身后升起,佛堂之内极为肃静。
这个女人站在佛像之前,与那佛像所给予的压迫感如出一辙。
“石如琢”
那女子身旁站了很多人,都微微垂首,看上去对这个女人很恭敬。
石如琢的双手被绑在身后,被迫趴在地上看对方。
不用猜,石如琢能从她的面庞上看出与那人有几分相似,就连虚伪的笑容都差不多。
“你是澜宛。”石如琢回敬道。
澜宛眯着眼笑道“原来你也知道我。”
石如琢冷笑一声,没再应她。
澜宛让人将她松开,架起,走上前捏着石如琢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
澜宛强行转动她的脸庞,仔仔细细地看着,随后又品了一番她的身躯,失望道
“长得这般普通,甚至难称一句好看。身材也没滋没味。你是如何做的,能让阿幸鬼迷心窍”
阿幸这便是吕澜心的小字
想起吕澜心那一身的伤,石如琢不禁发笑,这个小字和她真是不匹配。
澜宛见这样貌平平的乡下女子身处险境竟还能笑得出来,倒是有了些兴致。
她拿出匕首,沿着石如琢的双唇往里切,将她的牙齿启开,强迫她张开嘴。
“阿幸自小懦弱,总是对一些不该沉迷的无用之事感兴趣。”澜宛说着话,身后的随从将几个沉甸甸的竹篓拎了出来,石如琢看了一眼,那竹篓之内全都是满当当、正在蠕动的蛇。
其中一个竹篓内只有一条通体发红的蛇,那赤蛇被抓了出来,随从当场杀了,将蛇血全部滴进一个酒盏内。
澜宛接过了那酒盏。
“这条蛇不简单,我养了它三年,每日让它喝别的蛇血和燥烈丹长大,如今它的血中带着燥烈丹的毒性,其他所有蛇嗅到这气味,便会变得极为狂躁,只想一吃为快。”
果然,蛇血的浓烈气味在佛堂里迅速弥漫,竹篓里的蛇从方才慢慢蠕动的状态变成了兴奋的挣扎,仿佛马上就要冲破竹篓。
澜宛强迫石如琢把蛇血喝了干净。
石如琢猛烈咳嗽的时候,澜宛把酒盏一丢,笑看她道“很快你的血肉就会成为蛇群肥美的食物。可爱的小蛇们都会为你发狂的。猜猜看,你的哪个部分会被先吃个干净腿还是脖子我猜是喉咙。”
蛇血入口,石如琢感觉自己像是喝入了滚烫又腥臭的药汁,很快身体就变得极为燥热,五脏六腑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