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祠堂里。
他一出来就大声喊冤,说他也不想给秀才老爷戴绿帽子,是那牛小妹太过饥渴,一直缠着他不放,他又很长时间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才犯下大错。
牛小妹睚眦欲裂,“你血口喷人”
人也发了疯似的朝癞子头扑过去。
那癞子头怪叫一声,“连城里的花娘都知道唱一夜夫妻百日恩,咱们怎么说也做了这么多回夫妻,你怎么能翻脸不认人呢。”
“鬼才和你做过什么夫妻,我我牛小妹行得端坐得直,我哇”
一口殷红的鲜血喷了出来。
牛小妹被癞子头气得吐血了。
“小妹小妹你可不能有事啊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你要爹娘怎么活啊”牛老娘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昭昭眼疾手快扶住摇摇欲坠的牛小妹,径自对李家湾的村长道“我小姑若无巨大冤屈,绝不可能悲愤至此,还请村长找个大夫给我小姑看看,否则恐怕这方圆数十里,再无人敢嫁到你们李家湾来了。”
李家湾的村长受不起昭昭的软刀子,对其中一个胡子白花花的老者点了点头。
那是他们村有名的赤脚大夫,深受村里人的信赖。
李三保面色微变的看着这一幕,想要出言阻止,却又因为种种顾虑,不得不静观其变。
“还请大夫认真为我家小姑检查。”在赤脚大夫给牛小妹检查的时候,昭昭带着几分意味深长地说“昌德县距离我们这儿并不远,哪怕是为了您老的名声,也请您慎之又慎。”
莫名觉得昭昭话中有话的赤脚大夫拧了拧眉头,给牛小妹把脉。
他不把脉还好,一把脉脸色都变了。
“牛家嫂子,你、你早就知道你小姑子她她被人下了迷药”
原以为那药早随着时间的流逝,稀释干净的李三保心口急跳。
在场众人也是一片哗然。
“不,我也只是猜测,”昭昭低头看了眼面如金纸的牛小妹,“以我家小姑对李秀才的痴情,除非她自身出了什么状况,绝不可能和另一个男人躺在同一张床上,更别提那还是个游手好闲的二流子。”
“我游手好闲怎么啦,我是个二流子又怎么啦,你小姑还不是爱我爱的不”
唰
癞子头话都还没说完,就被瞬间从他脸上擦过的剁骨刀吓了一跳。
昭昭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既然我小姑爱你爱的不行,她身体里所中的迷药你又作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