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见状,连忙快刀斩乱麻将她周围的仆妇都用刀背砍倒,打算擒贼先擒王。
张萱没想到昭昭动起手来居然如此生猛,脸都骇白了。
她的丫鬟也慌得够呛,“小姐,我们今天来得太仓促了,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妇人如此厉害,我们还是先离开吧。”
张萱有点不甘心。
她未来的前程距离她只有短短数十步之遥,只要她能把他抢回去
遐想到一半的张萱被昭昭用剁骨刀架住了脖子。
张萱花容失色,“我爹是县令你你要是敢对我动手,你们整村人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没错啊花儿娘,你千万别冲动啊”一直做缩头乌龟的牛家村村长面如土色地冒出来,“噜噜本来就姓李,你还是让让张小姐把他带走吧。”
“我说了很多回,噜噜是我家的人,谁都不能把他带走”
昭昭作势将剁骨刀压进张萱的皮肉里,张萱被剁骨刀的寒光吓得尖叫连连。
“够了,够了,我不带他走了行了吧,你放了我你快放了我”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昭昭像拎小鸡崽儿似的将张萱拎起来扔进马车里,“你要是再敢打噜噜的主意,我随时都可以送你上路”
被昭昭推得环佩叮当乱响的张萱抖着嗓门说“我我不敢了我这就带他们离开,这就带他们离开”
昭昭满意点头,足尖一挑,将张萱掉到地上的那袋金子挑入掌心,“这就算是你今天指使人打伤我公婆的赔偿。”
她转身将疼得直打哆嗦的牛老爹和牛老娘扶起。
“带着你的人赶紧滚吧”
昭昭杀机满满地冲张萱做了个割喉的手势。
“记住你刚才的承诺,如若再犯呵”
张萱就如同当日李三保一样,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的离开。
不过她人虽然走了,但是昭昭知道对噜噜贼心不死的她一定会卷土重来。
“花儿娘啊,我看这村子你们是不能再呆了,不是我们要赶你走,实在是我们也没办法啊。”牛村长也想到了这点,唉声叹气的对昭昭说。
“九弟啊,牛家村是我们的根,你要赶我们走,我们又能去哪呢”牛老爹语带哭腔。
牛老娘更是直接瘫倒在地上嚎啕大哭,“这世上到底还有没有王法啊,有没有王法啊”
见他们如此难过,村里不少人也擦起了眼泪。
牛小妹神情晦涩地把不断挣扎的噜噜从怀里推出来,“实在不行,就让噜噜跟她回去吧,她既然想用噜噜的名义来洗白她抢夺人夫的罪状,就一定会对噜噜好的。”
昭昭没想到牛小妹是这样看待张萱的抢人动机。
她暗暗在心里摇了摇头,觉得这里面肯定另有猫腻。
“噜噜不能送走,咱们好不容易把他从李家湾那个虎狼窝里带出来,可不是为了让他回去再受欺负的。”
昭昭表情坚定。
“树挪死,人挪活,她爹再厉害,也只是昌德县的县令,咱们干脆把大头麻辣烫开到邻县去,三伯,我记得邻县的陈县令对张县令的某些作为一直都很看不惯,对吧”
昭昭找牛三伯求证。
牛三伯点头。
常年在镇上县里卖猎物的他消息比昭昭还要灵通得多。
“没错,陈县令是寒门出身,对张县令的奢靡怠政很是不满,不止一次当众抨击他枉为父母官。”
牛村长即便知道三哥说这话不是在影射自己,但还是忍不住胀红了一张老脸。
“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