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旦点点头,便出门去了。
等事情结束,马春跟管少宁说“谢谢你了,要不然我真不知道要怎么办”
管少宁就说“马大姐,出了这个门,我可是什么都不认的。你就是找我借个鞋样子,别的可什么都没说。”然后把手里拿着的鞋样子递了过去,“赶紧的回去吧,天也不早了,大家都该歇息了。”
“哎”马春心底里是感激的,但是身上揣着那么多的钱跟票,又着实不安。
想先放这边过两天再说吧,可两口子说能牵个线也是看在邻居的份上,涉及到钱财的事情,他们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沾手的。
便只能作罢,待回去再想想法子。
好在东西都是白得来的,这东西比那些安全多了,就算最后被发现了,那没有证据的,田庆根也不能拿自己怎么着。
送走了人,管少宁跟男人聊天的时候,略微的好奇了一下。石旦皱眉,“地主该是碰着了运气,咱就当不知道,反正也没多大关系。”
其实今个这些东西算是贱卖了,但是他们无所谓啊,一个愿买一个愿卖,就算到时候马春觉得价格低了,那当时也是她自己同意的,可没人劝她。
两口子不关心这些,他们关心的是田飞香的下场。
当时同意给牵个线的原因也在这,想也知道,这东西肯定不是马春自己的。要是她有这么些个东西,是傻了才会嫁给田庆根,受他一家的虐待这么些年,最后还沦落到跟来娣相依为命的地步。
所以啊,这些东西大概率是属于田庆根的。
这么做,也是算是小小的报复一下田庆根。如果马春真的把他的老底儿给抄了,那他想把儿子捞出来也大概率是不可能的。
果然是如此,过了半个多月,田飞香的处罚结果就下来了,判了11年。
田庆根自然是没有想到手里这么些东西全砸了进去,结果儿子还落了个判刑11年的下场。
当初为了不叫田飞甜把这事儿给闹出去,或是争着抢着要分这么些家产。他可是下了保证的,说家里还有,往后就给他们哥俩分。
没想到手头砸了个干净,等儿子出来了,他在不在世上还是个未知数。
没法子,又想给他减刑继续找关系,便抽空琢磨了一下。然后找了个日子,趁着娘俩去山上砍柴,顺道把小儿子支出去,他挪开门前的青石板,打算再弄些东西出来。
儿子养这么大了,只要一成家就能给自己生个孙子,总不能真的眼睁睁的看他在里头到了三十好几才能出来。
没想到这一挖开里面空了
不提田庆根知道自己老窝叫别人一锅端了之后有多么疯魔,管家这边,又开始了一年一度忙忙碌碌准备年货的琐碎事情。
正忙得脚不沾地的时候,苗兰兰大包小包的,带着孩子们手里也拎了些小零碎,吃力的进了门。
“二嫂,哪来的这么些东西啊”管少宁顺道给她手里的东西接了过来。后者松了一口气,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宁啊,还是羡慕你,这力气这么大,这些东西把我手都给勒红了”
然后打开口袋叫她瞧了瞧,“也就是些红薯土豆之类的,我大舅给的。”
一大口袋不算,还用网兜子也拎了不少。
管少宁就说“二嫂你自己留着呀,我家里这边吃的东西都够,也不缺的。”
“够是够,可你们也不富余呀妈如今还给我带着孩子呢,地里的活儿也去不了,粮食自然是没办法分的。你放心,这也不是我大舅白给的,今年收成不错,我管我大舅那边拿钱跟票换的。当然了,不可能全给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