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这仆妇不过打量了几眼便就一声嗤笑“你家主子却不知是哪家的破落户,只得一个小子伺候的人物也到我穆家门前来拿大了”
这话说得程铮和常青登时便是一个仰倒,只不等他们说什么,那仆妇便就唾了一口“忒不知天高地厚,连毛也没长齐就来糊弄人了”
便就连着呸呸了几声,只扬长而去。
也是她这话着实放肆,那程铮和常青便就回不过神来,只愣愣的看着她一路走远了。
而直至她走的都看不到踪迹了,常青才茫然道“殿主子,您看这”
程铮也是好一阵的瞠目结舌,只看着常青就愣道“她是什么意思”
常青听到这话只觉得一阵又一阵的苦恼这仆妇无甚见识,又口舌厉害的紧估计是将程铮当做来穆家打秋风的了
只这话儿却要如何对程铮说
便就愁眉苦脸了一阵,只道“奴婢品着她的意思,似乎是把我们当做那无甚要紧的亲戚了”
且还是来打秋风的穷亲戚
只这话常青却是不敢说的。
程铮不明就里,只觉得新奇“这亲戚还有冒充的”
常青只笑道“俗话说皇帝尙有几门穷亲戚,这七大姑八大姨的,谁又记得住且这官场上还有联宗一事儿呢,便是那无甚关联的两人,因着姓氏相同而结成族兄弟呢。”
程铮顿时更加好奇了一些,便想了一想道“这说法却好生有趣,你便上前去拍门只说孤是那同穆家联宗的后辈,前来前来拜谒。”
常青虽觉得这话有些不太好评价,可他到底也只是一个下人,便也只能依了程铮的兴致,在心中略略思量了一番,便就上前去喊门了。
那角门却是虚掩的,不过片刻便有一个汉子出来应门,只在常青的周身一打量,便好奇道“你是谁”
常青只往身后看看,瞧见程铮饶有兴致的看着自己,便就凑近了些,只压低嗓音道“我是谁并不要紧,只我家主人却是想见一见府中的管事。”
那汉子只笑道“诸位管家都是有事儿在身的,如何便能惊动他们了你小子却不知事儿呢罢罢罢,瞧你年纪也不大,我便不与你为难了,你自去罢。”
常青登时急了,只将袖中里的荷包摸出来,也顾不得什么了,就往那汉子的手里塞“我们却不是那等来讨饭吃的哩着实有要紧事儿,大哥便通融通融吧”
那汉子不意手中被塞入了个荷包,便愣了一愣,回神之后也不多说,就着常青的面将那荷包捏了一捏,却是有些扁平,便不甚在意,只打开一瞧
便被唬了一跳。
那荷包之所以扁平,是因为其中装的竟是银票,展开一看,最小的面额也是五十两的
便就被常青这隐形的土豪风范给吓住了。
常青见他这样,便道“只要你进去通禀管事的,这些便都是你的了。”
那汉子的面上似有挣扎,犹豫了又犹豫,最后还是道“且在这里等着”
便就将门一掩,只身进去了。
常青便就松了一口气,只转身对着程铮回禀道“却是说通了,只一会儿管事的来了,我们还伪装成这穆家的族人吗”
程铮一沉思“对管事的依旧这般说,只却不可让穆家的人误会了,便就让管事的带样东西进去吧。”
常青知道这东西定然便是表明身份的信物了,就从程铮的手里恭敬的请了一枚小方印,只用荷包包了,便就继续站在门口等待。
许是那银钱给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