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适当的小心思不是不能有的, 至少也要叫这下人分辨得出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 而在不可为之中, 又有什么,是要悄悄的和自己或者和刘保勋透个底的。
只这样的要求瞧着是不起眼的,但真猛做到的人还真是没几个的,旁的且不提,只说那份眼力见儿和眼力之后的决断就是个问题。
程铮“”
这心思一转,他再看这颗放在自己面前的、有馅料的寿桃包儿就无疑就顺眼多了。
可这还不够, 他还需要这丫头有眼色,知道在回报自己的同时别给徐氏多嘴现在的程铮可算是怕了徐氏了, 只觉得这人真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然而你还不知道她什么时候鸣。
只这忌讳也是不能明说的, 徐氏怎么说也是程曦的亲妈,如何就能明目张胆的表示出不许她插手程曦的事儿了
所以需要暗示,也需要对方能接收到这份暗示。
就是不知道这丫头
但不管怎么说, 她看起来比那个空有一张狐狸模样的女孩儿更有后续的发展可能。
想到这里,程铮不再犹豫, 只笑着对程曦确认“你真要这颗寿桃包儿”
程曦“”
本来吧, 她见程铮迟迟不给出肯定的回答还转而去和刘保勋说哈与都觉得这人估计是不成了, 却不想程铮闹了一回竟然是在闹对方的长相
她真的是不由有些目瞪口呆。
好在呆过之后还是能回神的, 尤其是在自己都先用长得喜庆这样的理由来敷衍的时候。
就笑道“如果不是这样,女儿哪里会一眼就挑中她只”又瞟一眼那丫头“却还是爹爹说的准,一眼就看出这丫头长得像什么,曦儿还只觉得这模样看着讨喜呢”
程铮被夸奖得讪讪一笑,却终究不好就着这个话题继续,就只对着刘保勋继续低吼道“郡主已经选定了人,你还不将这剩下的两个都领走”
顿了顿又道“还有这个这个谁,”他不好真拿寿桃包这样的名字来叫人,又是真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因而只能含糊道“既然郡主择定了她,那你便就瞧着郡主屋子里还有什么位置能填补上去,该有的也尽数发放了,你家娘娘现在身子骨不爽利,你需得将这些事儿尽数办妥当了。”
刘保勋就应了一声,对之后的行为也大抵有个数了。
虽说这一次的行为是仓促之下的迫不得已,但他到底还是投石头将程铮乐意叫他走的路给问出来了。
那就是其实程铮还是很乐意叫程曦自行挑选下人的前提给她的所有只要人是自己细细的挑选了,再给程铮过目了的。
在意识到这点之后,刘保勋也明白今日的自己是操之过急了,他只想着先自己是风箱中的老鼠,唯恐程铮程曦这里两头都讨不得好所以两头都不靠,却是没想过两不靠带来的可不止是双方可能带来的伤害,还有可能会有的助力
尤其是在其中有一方是程铮的时候刘保勋自觉自己的行为是在程曦这里试探了然后将事情整理出个章程来也免得程铮再为此烦心,却是没想过自作主张才是更叫程铮不乐意的。
除此之外,还有一点也是刘保勋万万要记得的,那就是这事儿无论如何也不能叫徐氏再沾手了,虽说程铮用的是担心徐氏身体这么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但到底是因为什么,如今已经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