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贾母却是坚定不移依旧选择了贾政。
或者该说是贾母依旧坚定不移的选择选择了权力。
只因这是握住了就再也无法放开的。
却罢了。
无所谓贾赦是否知道自己和贾母的矛盾点在哪里,他的行为也终究导致了贾母和他的越行越远而这还不是最要命的在达不成将贾母逼迫到自己身边或者站到高处量不相帮这一目的之后,贾赦并没有足够的智商改变自己的策略抑或是学会收手,他仅仅只会以为这是自己的哭声不够嘹亮,还需加大力度。
可,在连官府都已然上门过了的情况下,贾赦又还有什么能用来加大力度的法子呢难道他还能告御状不成
好在贾赦便是有这个心也没这个胆,便是有这个胆也没这个门路连他在朝为官的弟弟都只是被人用作了筏子以便对付甄家,才能得到在皇帝面前提一嘴的荣幸呢,贾赦这么个二愣子又能找到什么路子摸到皇帝面前了用他那其实并没有卵用的一品将军的身份
别开玩笑了。
因此,从某方面而言,这五军统领衙门什么的,其实已经能看做贾赦走官路的极限了。
那也就只有私路可走了吧
贾赦虽说是荣国府名义上的主子,但既然贾家向来宣称荣宁一体,那便是荣国府的主子,在遇上家族事务的时候,也是要找小自己的一辈的贾珍即宁国府这一代的继承人商议的。
就好悬没直接将人给议得吓得钻了桌底。
要说这贾珍,也是位颇与贾赦合得来的人物了两人虽说差了辈分,却是年岁相仿更难得是志趣也仿佛,都是恨不得醉生梦死到今夕何夕的人物。
更好在这贾珍并不如贾赦般尚有偏心的高堂在世。他爹是真恨不得即刻就能羽化登仙的,如何又愿意分心管教打压儿子了于是贾珍也真真是将偌大的宁国府都当做自己玩乐的洞天福地,只往那欲望深处不停的坠落下去
好在还没彻底的摔坏脑子,因而一听贾赦的要求就吓得愣住了。
这人没疯吧
啊不是该是就算这人疯了,也别带上他一块发癫啊他不是很想参与好不好
因着贾珍并不知晓贾赦有上过衙门人通知荣国府也是真半夜知会的故他也真有误以为贾赦这是将分家的希望全放在他身上了。
而会有这样美好的误会,也是因贾赦确有机智的并未对贾珍据实以告,而仅仅是表达了自己想要分家的迫切愿望
可也正是因为这样才更叫贾珍绝望,毕竟谋杀案什么的是能妥妥的往官府身上推的,可分家不能啊除非贾珠真不想做贾家的族长了
故,贾赦也是真的十分了解贾珍的,不是吗
只现在,贾珍却是只能在贾赦了解的目光中瑟瑟,又很是沉默着想了一回,方才试探道“我的好哥哥这可是个您新想出来的的乐子”
贾赦“”
别的且不说,只说贾珠是怎么也不该叫他这声哥哥罢族谱上的排辈那叫一个清楚,除非贾珍不想认祖宗了。
可两人混闹的时候还真是不怎么记得祖宗的毕竟,若是不计较年纪辈分,那贾珍也的确比贾敬贾政都更和贾赦相近些更可喜的也还是这两人在胡闹上的心思,那真叫一个贴合,说句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也不为过
故酒酣之际,两人也不是没借着那连头脑都能冲得昏昏然的酒劲勾肩搭背称兄道弟过的
可今儿却是没上酒啊
贾赦瞧着自己面前的清茶,笑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