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是何其可恨
却是不等皇帝发作便就变故突起
那被皇帝派向贾家的陈坚陈将军回来复命了。
按常理说,这陈坚便是拿了贾家人也不至于就立时回报到皇帝这儿罢顶了天禀一声戴权,也能完美的将这事儿了账了。
却不想那贾家果真是不走寻常路的贾家,这一出纰漏,便就是连戴权都有些不知该如何圆满的大纰漏
贾政,似有中风前兆。
虽说不止戴权便那陈坚也实不是会对贾政的身子骨怀有一丝关心的人吧,但当贾政的脑袋上还扣着一顶勾连王家甄家图谋不轨的大黑帽子时,他的身体情况也不由就随之而水涨船高至少在确定下甄家和王家的罪名前可不能叫这人出事儿了
在那临时被领来的大夫诊断出贾政这真是情绪波动狠了还差那么点就会因情绪导致的气血混乱今儿中风偏瘫失声且现下里也没有完全脱离中风的阴影尚需小心保养一阵才可观后效的时候,便陈坚也不得不就放下一院子哭闹乱哄哄的人硬着头皮回宫找戴权商议一二了
会这般也真是因为他对贾家不甚了解,且用了看常人的眼神去看待贾家人,便就不知道在这奇葩的一家子中,男人不算什么,女人尤其是王夫人这样的女人才是能一语定乾坤的真绝色
可既是不寻常,又哪里会是常人能在寻常间便就想到的呢
要再遇上一个同样对贾家不甚了解的戴权,也就更怪不得这两人只能相对愁苦了一回,才由戴权下决心犯了这事儿还得皇帝本人定夺至少也是一要在告知了皇帝之后才能轮上他们想办法的错误了吧
就又由戴权领头,且小心的带着陈坚来回皇帝的话儿了总不能叫皇帝因为看不到陈坚本人的面儿就把怒火发到自己头上吧
戴权自认可不是什么慈善人儿。
又有那陈坚虽也不至就看不出戴权此番带上他不过是为了让他能一道儿分担怒火,但因着这事儿便左数右算,也着实数不出戴权该一力承担的排行来,也只能愈发的记恨贾家尤其是贾政几分了。
只再是心中如何如何,这皇权当头之际,两人也只能瑟瑟的就低着头,将这事儿小心的回禀了戴权在揣摩来皇帝的心思后尤其着重在语气强调了一下贾政和王子腾之间的亲属关系便不敢再出声的只等皇帝先将自己骂个狗血淋头什么的再说后续了。
不想却是在被皇帝责难前就先听得程铮按捺不住的插话儿道“这贾家二老居然是这么经不住事儿的真真是稀奇事儿”
陈坚“”
他并不与程铮相熟若他真有这在皇帝眼皮下勾结程铮的本事,那今日的事儿也实在是轮不到他来为皇帝解忧了。
再者他也实是有些摸不准程铮的稀奇究竟是稀奇在贾政居然是个经不住事儿的人,还是稀奇在贾政居然就经不住今儿的事儿之上
故不敢抬头,只唯恐程铮下句就是责问自己是不是在拿人的时候多做了些什么,以至于将贾政吓出个卒中的结果来了。
还不止陈坚,便皇帝也是这么想的。
皇帝是敢问的,还能随口就问“哦不知我儿对这事儿又有什么见解可是料到有谁在其间做了什么”
程铮就在陈坚隐晦的注视里嘻嘻一笑“父皇您却想想,既这贾家是个长幼不分无甚规矩的人家,那贾政更是个干得出把自家袭爵的兄长都赶到偏院里居住的人哦,听说那贾赦还曾状告过贾政之妻子谋害他的嫡长子能做出这桩桩件件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