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陈坚却是全不能理解对方的这片苦心的,甚至比起听对方的呱噪还不如能清清静静的在等待程铮的间隙中思索一回呢。却是又不好就这么开口打断程铮身边人的话头毕竟,也是有被程铮逼一回了,要是不听程铮真说出个道道儿来,那也真真是死也不心安的。
何苦这时再生事端呢
也就只能沉默以对了,只默得那常青额头淌下了豆大的汗珠,却是不敢动手擦还不能就半道儿住嘴不言,于是其所受煎熬竟是不比陈坚好上多少。
好在程铮真不是从太子府缓慢而来的,于是便是陈坚、常青双方都有觉得自己度日如年吧,却是终究在抵达忍耐的尽头前看到一辆青布马车踢踢踏踏的来了。
程铮。
就在常青欣喜若狂,陈坚便是有松了一口气可终究也不免带有些审视的目光里,那马车的车帘被人从内里撩开了,露出的也果是程铮那张不但常青熟识,陈坚也并不陌生的脸。
而,也就在看到这张脸的时候,陈坚却是不知自己是该用何等心境迎接这位太子殿下了
要说松了一口气也是有的毕竟自己已是有被坑过一回了,要连点子被坑的缘故都摸不到,也太冤屈了些吧
可,要说陈坚就真就有因此而放下心了也自是不可能的,毕竟就算已经见了程铮,也不过就是叫自己从糊涂的死变成明白的死,而已
问题的重点还应在于在于陈坚根本就不想死啊
所以,比之从程铮嘴里得到答案,他更希望的也还是自己从未走过这个路口不,从程铮的坚决看,这该是不可能的。除非自己真能想到办法从天上从地下过,不然必定是躲不过的太子府的便是人再少,若想要将京城大大小小的口子全守住了也是能成的。
毕竟,那可是以百数开计的奴仆啊。
陈坚“”
就又纠结了,继而听着程铮对自己笑盈盈的开口“将军勿怪,只孤实有些话儿是想要对告知将军的,这才叫人于此拦了你。”
陈坚便是再怪程铮没事儿找事儿,也实知自己是没得身份、立场怪的,也只能对着程铮就拱手道“殿下此言却叫末将羞愧了您若真有事吩咐末将,末将又哪里敢有不从的理儿呢”
所以又至于就在这里堵人吗
程铮微微一笑“此处并非能说话的地儿,不知将军可愿随孤挪步”
陈坚“”
他虽也气程铮就这样强横的堵了自己的路,可瞧见对方真面对自己的挑衅之言不置一词的时候,心下也不由就有些讪讪怎么说这位也是太子不是
可要说就挪步
却更是万万不能的了
当即坚定的对着程铮好歹温和了些语气“请殿下勿怪末将不识趣,只实是皇命在身不敢擅离,故此言并不敢听从。”
程铮也就笑了一笑,并不强求“既如此,将军可能许孤靠近了说话”
这倒是能。
不但是陈坚没得推拒了,更是因着陈坚再是自负皇命,也实没有就这样坐在马上和程铮说话的道理罢
只能拱手下马,还凑近到程铮的马车前“不知殿下有何吩咐”
“吩咐并不敢当,”程铮只笑盈盈的抛出一句叫陈坚更是不敢接的话儿来“可见教却是确是有一二的。”
陈坚“”
程铮并不在意对面人难看的面色,只径直道“将军可是从贾家来那贾二夫人又有如何出人意料的言辞了”
陈坚“”
要说他心中当即咯噔了一下并质疑程铮是如何知道的是太假了些,但要他因着程铮的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