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铮也仅回以和顺的笑笑,全不在意程钰的拒绝毕竟,人也没有真就跳过来伸手捂他的嘴不是
便视程钰这无力的拒绝如无物,只转了头,继续拧了那章家人,问些他们可又有对皇子不恭不敬乃至谋逆的心的恐吓之言。直将那些个章家人吓唬得一个个都出气多进气少眼看着就要不成了,才慢悠悠的再补一刀“说了这许多,你家却是没有一个辩解你家未曾买官卖官的”
“可见这事儿定是真的了”
章家人“”
他们俱是对程铮这句总结表示出了极度不敢苟同的懵逼
不你这结论到底是怎么得出来的我们之所以会不停的解释我们并没有谋害皇子而全没有一句用于解释我们未曾买官卖官一事的话儿,不也全因你这位太子殿下在一个劲儿的拿了我们有谋害三皇子这无稽之谈说事吗我们被您这般话赶话的驱使,能一路赶着辩解这事儿已是劳神费力再无暇他顾了,您还真就能将这未曾他顾的罪名名正言顺的再安回到我们脑袋上了
章家不解,章家愤怒,章家气得整个整家人都要炸了
只可惜,因着程铮之前便有极其蛮横且极不讲道理的将谋害三皇子程钰的罪名在章家人的脑袋上扣得结结实实就差拿棺材钉子钉死了。故此时此刻,章家人也再不试图同程铮讲道理,而是就、也是只麻木且机械的重复着小民没有小民不敢,小民自己都是白身,又如何能够卖官与旁的人了一类的话儿。
程铮“”
真真是可怜见儿的。
可怜到他当即抚掌大笑,笑声里蕴满了讥讽和不屑
也就在众人以为他会在这笑声还是这样熟悉的笑声之后再度极熟稔的吐出你们只是无力而非无心所以也该死之类根本就没得辩解的话儿时,他却偏又还是极其有逻辑的反问道“你们只说你们未参与卖官,那买官呢再有,既你们此刻尚是白身,想要为自己买一个官职不也就更是一件能说得通的事儿吗”
众人“”
好有逻辑的一句话
其实,要真正论起来,程铮的这句话原也该是无甚逻辑的,却架不住他之前的问话都有显出更没有逻辑更不讲道理还俱是嚣张至极的不讲道理的蛮横从而衬得这本无逻辑的话句也竟是能稍微有么一点儿言辞通顺、情理合宜的道理了。
正所谓美丑都是比较出来的嘛,没毛病。
又,不知是否有就被程铮此言问到破罐子破摔、不妄图再挣扎了的地步了,章家竟是有一少年人咆哮嘶吼着的道“殿下可能容我等辩解一二”
“一者,既我等此时俱是白身,可见我等此刻都是未买官的小民虽不才,也知朝廷律法公正严明,如那偷盗伤人之举,是断断没有不问罪行就断案的,否则天理何在”
“便是殿下您有认定了我等心怀不轨,都该循了朝廷的律法论断才是”
当即震慑众人
不是因他的话儿有多合乎逻辑,而实在因他的话儿其内容居然是在试图同程铮争辩逻辑
再有,也不知这人又是否有被程铮的无逻辑给逼出活着还不如就死了的冲动也就在他用逻辑打得众人短暂失语之后,他更是再接再厉“再有,这买官卖官之害古已有之,固那买家是罪人,可那视朝廷官爵为自己囊中私物并以之谋私利的人,难道不更罪该万死吗”
就直直的看向程铮“殿下又如何不问一问他们了”
好有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