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段时间过得可谓是万分煎熬。
既现下里对方终有自发自动的送上门来了,那
也虽然这位左军这左统领依旧不怎么乐意见到对方不,该说是能再也见不到他最好但比起永远在自己脑袋上悬挂着一不明的威胁,左统领也认定了自己若是能将这一威胁化作现实最好
此非是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找死,而实是只有将这威胁化为实际了至少,只有等到这威胁落实了,左统领才知道它究竟是什么,又该如何应对。
就将人放了进来。
几乎是迫不及待的。
只不过,出乎左统领意料的,再一次走进来的傅怀灏,却是同他之前所见的傅怀灏差别甚大
倒不是说今儿来的不是之前的那个人了,而实是来人在神态、气质上的变化,也简直叫左统领几乎都要错以为是换了一个一个有着同一张脸的陌生人来见自己了
左统领全不遮掩自己的惊诧,而是很有些惊疑不定的就对准傅怀灏的脸多瞅了两眼。
傅怀灏也自感知到了左统领这几乎都能算是大咧咧的目光了。
却是并不如那日那般趾高气扬,而是很谦和,还能同时做到不卑不亢的对着左军统领拱手“统领大人,许久不见了。”
左统领“”
妈蛋,这就更不正常了好吗
偏生,叫左统领觉得这人不正常的根本原因,恰在于这人的表现实在是太正常了
寻常的正常。
也不免就同他之前的做派显出越发的对立来了。
故,左统领也不敢同这人计较那句好久究竟又经历了多久,只同样客套、还更加疏离的与这人招呼过了,便拿出了程铮的惯用手法来对付这位程铮的手下了
吃茶。
若是傅怀灏觉得左统领这里的茶不如程铮处的好,那就用果子、用点心
总之量管够,堵不住这小子的嘴也能塞住自己的嘴
真堵不住。
傅怀灏并不接受左统领的客气,他只是意思意思的略用茶水润了唇瓣,就很是正经的道“统领大人”
“许久不见了。”
左统领“”
求你闭嘴吧并不是很想见是完全不想见到你
却依旧得十分正经、还是分外正经的回答“小公子说笑了,你我间初见便是在行宫之中吧今日距那时可没过多少时候呢,又如何就能当得起这句许久了”
不是他乐意接傅怀灏的话儿,而实在他担心自己要对这句已然重复的话儿再做听不到处置,那单靠傅怀灏这一句又一句、一次又一次的许久不见,恐旁人会怀疑他同这傅怀灏久有瓜葛了
所以,他也须得将两人的初见及可能勾搭上的时间确定在那日于行宫中求见太子之时。
至于这初见之际可又能勾搭
呵呵。
傅怀灏对此不过一笑。
还并不如左统领担忧的那般就一昧的拉拽着他攀关系了,而是十分之自然的认错道“看来是我记混了。”
左统领“”
谢谢解释,却并不敢就放心相信。
毕竟,这人现在认错的态度有多诚恳,那与他之前的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