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老夫虽说人老糊涂,年轻时却也好歹拼过些许,迄今多少算是有些积攒”
却是又关傅怀灏什么事儿呢
于是,于此无关的傅怀灏也就生生被左统领吓出了一身又一身的鸡皮疙瘩直至恨不得撬开左统领的脑子看看里面是不是被人搅糊涂了
说来,这一切的变化该是自左统领直接点明了不愿再同自己兜圈子说场面话开始的可为何一旦不场面了,这人再开口的时候,也竟是全不下于自己的刀刀见血了
不,还事故同自己很有些区别的,毕竟这人的见血,并非是刀刀致命的见血,而是让人退避三舍只唯恐被溅上一身骚的见血
说来,会有这许多值得人思量的举动,也是因左统领一面是真放不下身子平视傅怀灏,一面又被三皇子程钰逼压得恨不能就掐着傅怀灏的脖子迫使他径直帮自己做事儿得了
两厢矛盾,却又两者皆难以抗拒,故而也难免会在实际操作中表现出难以遮掩的、不协调的地儿并叫傅怀灏身切感知到,继而再图谋反击了
只,在反击之前,傅怀灏也少不得需对左统领的反常之处到底缘于何处再行多加试探才是纵再多的试探都不能触到这人底,也终究可以从中探出自己又能将这人的可利用性用到何处。
须得再说一句惯性果真是可怕的。
也便是傅怀灏依旧不能就确认左统领今儿是因何反常,但赌徒的心态却是驱使着他克制不住的就伸出了自己罪恶的爪子,且还妄图靠着欲迎还拒这一招吃遍天下。
至少现下里,他也确实有用这两者便吃定左统领了。
左统领虽并非心中全无城府会被傅怀灏牵引着说什么是什么的人,但也有因情况特殊而叫因势利导的傅怀灏给真唬住了他是真的以为自己因之前之前的行为太过,而被傅怀灏记恨在心了。也虽说他不是没把握于可用旁的缘由缓缓开导傅怀灏一二,使之不得不想通,但也正如他之前就所忧所急的那般
他已没有时间了呀
须知今儿的左统领可是身负重任的。便能以不堪其扰为借口一时走脱,却又如何能够长久的脱身不见人影了更有,固他之前确以墙有尽头的隐喻来试图强行扭转傅怀灏的话头,可真实情况却是墙是否有尽头暂且不知,但左统领的逍遥尽头却是已然迫在眼前了。
免不得因之而越发严肃了神情。
再瞧向傅怀灏的目光也悄然变了虽那眼神依旧摄人,但与其说其间充斥着长者、强者的居高临下,不如说是酝满了绝路人拉拽着旁人道一定要救自己,不然就拉扯着旁人一起死的执着了。
也许,是时候低头了
偏不。
是的,便是在这般极致的逼迫之中,左统领也依旧有认定了自己还具备足够的底气与傅怀灏分析利弊,进而再说动傅怀灏依从自己也毕竟,他最大的优势,也是最为诚挚的让步,此时此刻还未来得及向傅怀灏展露。
“小公子不必担忧,老夫虽确是半路杀出来的不速之客不假。”他很是宽容笑笑“却也非为夺小公子之美而来。”
“既已知晓小公子有为此事奔波多日了。老夫又如何好意思在最后关头”
出面抢夺胜利果实呢
“不过是盼着小公子能在行事顺遂之余携老夫一程罢了。”
“也当然了。”语至此处,左统领也是真止不住的语带了些傲然“老夫便是再厚颜,也不会就平白无故的伸手自会给与小公子以相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