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笑笑,不说话了。
好在程铮虽然幼稚且许多时候都有表现出足够的无耻,但他的无耻却是有自知之明的无耻。
也即我知道我无理取闹,但我就是要无理取闹,你能拿我怎么着这等令人恨得牙痒痒又无可奈何的做派,
只现下里,在程铮自己明白自己不可再如此无耻而是须得同刘老管事讲道理才能达成双赢的目的时,程铮也就能够极为理智、极为冷静、还极为善解人意的
不仅轻轻放过了刘老管事的冷漠,还上赶着附和“只,孤想着这圣旨何等重要孤又素来是个拙的,唯恐自己在转述过程中可又有疏漏或是误解了什么话儿”
“孤这就将圣旨请出来。老管事自行参详一回,如何”
不如何
这下,刘老管事可不敢再端什么态度了,只能忙慌慌地起身,就要向程铮俯首下拜“殿下切不可如此。”
偏生,也不知是否是为了响应刘老管事方才的冷漠以对,就在此番他向程铮下跪自己,程铮也竟是眼睁睁的就看着这老头正对着自己跪下,继而在面容间挂上了同刘老管事方才一般的笑“老管事何必如此”
“何况,您也是使得的。”
然后不等刘老管事分辨这句使得就再是语调一转,径直道“且老管事切莫以为孤全无一丝诚意“
“更切莫以为孤此刻眼见你下跪而不阻拦是为了警告你。”
刘老管事话“”
话都让你说完了,我还能说什么呢
也就只剩下高呼“老奴万万不敢做此想。”
程铮也果有等待他呼喊毕再结结实实的对着自己叩了一个头后,方才又道“如今利息孤已是收到了,就更不能叫老管事你亏了本。”
然后顿了一顿,其间更是拿起桌案上的茶几略略润了润唇,见刘老管事确是安安静静的等待自己做出诸多拿乔动作而全不敢有一分开口的迹象后,这才笑了“孤实是知晓老管事来此意欲为何的,且孤对此事也是真有几分玉成之心,不过是因着孤自身能耐不济,难以帮扶老管事。“
“只此刻既得逢皇上开恩,那孤也终于不至辜负皇叔祖及众位叔伯的信赖了。“
少不得目光咄咄的“此,当为你我二人之幸。”
必须要说,此刻的刘老管事也是真尚且不知圣旨到底有写了些什么的。
毕竟,一来距离圣旨才被请出并宣读的时间尚未过去几刻,如此仓促之间,也哪怕行宫中真有那不但有幸知晓圣旨内容还真就被人买通了预备向外传话的人,也定不会就抢在这时候啊而是怎么都得先等上一等,等到那不但能传出消息更能保全自己的时候。
二来,却是因着刘老管事自己尚未来得及于金陵行宫之中开拓出这样一条信息通道来了。
此行宫到底地处金陵,哪怕不能就言地处偏僻,却也决计不会为扎根于京城的皇室众人所上心对他们而言,这不过就是自家好吧,该是自己最有钱、最有势的那个亲戚的一所别院,便是自己没得那本事就进去蹭住,也没多少关注点的。
能于此间多有经营的,也定然只有在此处寄盘根错节许久的当地勋贵豪了。
所以,因着以上两点缘故,也便是刘老管事并不相信程铮又能有甚真心,却是终受限于自己的无能,而不得不就着程铮的真心继续与程铮对话。
好在,程铮之前的诸多做派于此刻也发挥作用了
可别说甚程铮之前的种种都不过是盛气凌人或是假装自己谦和实则真盛气凌人,而实是
也管程铮的态度如何呢当他都不惜让刘老管事亲自瞧瞧圣旨上又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