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阳靠在姬元飒胸膛上,颇有种老人迟暮的气息奄奄。
偏偏本色尽露的男人风轻云淡的捻了她一缕发丝于手中把玩,还煞有其事道“郡主该学了凫水。”
宁清阳闭上眼。
我听不见。
姬元飒也不恼,哼笑一声,为她穿上绣花鞋,“可要回了”
宁清阳轻哼一声,鞋尖尖儿踢踹了男人的小腿,颐指气使道“蹲下。”
姬元飒不知所以然。
宁清阳又踢踹了他一下。
小脾气很是霸道。
姬元飒老老实实把人放开,对着她单膝跪下,想瞧瞧她又要玩出个什么花样来。
姬元飒只看着宁清阳从他面前绕过,随即后背一沉,顿时多了个沉甸甸的小包袱,她俏娇道“累了,殿下背着。”
很是理所当然。
姬元飒愕然,眼中笑意不散,先把人背起,随后顺着一方绵软掂量了两下,瞬间,箍在他脖子上的双手收紧,只听耳边一声娇喝,“放肆”
姬元飒怡然道“何来放肆”
论尊卑,他乃朝廷超一品亲王爵,公主皇子在他面前便是不论辈分,都要矮上一截,她位比公主,在他面前却没那分量。
再者,是她自个儿送上门来娇声娇气要他背着。
是以,烈王殿下心安理得受了好处。
宁清阳气的鼓起了面颊,可偏偏气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这种憋屈的感觉让她忽而有点意识到姮阳公主有力无处使的可怜。
宁清阳认命地抱着石榴,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