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带人出现过。”
大齐律例,非亲王爵者,不可着绛紫,此乃国色。
大齐亲王爵者屈指可数,除却姬元飒外,皆是上了年纪的老王爷,再加上容貌昳丽一条,到访者身份呼之欲出。
成国公世子眯了眼,小声道“父亲,您说,他会不会知晓了当年之事”
成国公盯着地上碎裂的茶盏,右手一下又一下拨弄着左手腕上的佛珠,沉吟不语。
成国公世子又道“奉贤茶楼之事或许便是他试探之举。”
成国公拨弄佛珠的动作停下,他眯起眼,“你且上门去赔礼,为着奉贤茶楼,看他态度如何”
黄毛小儿倘若以为自己暂时把北魏打压了下去便以为狂妄自大,那的确该除了去。
宁清阳用了晚膳,便懒懒待在屋中练字,回来之后,她日日得闲,话本也瞧的腻味,只好寻了练字来打发时间。
与此前的簪花小楷不同,她手下一纸不羁的狂草,没个十年的火候练不出来。
瞧了瞧窗外圆月,宁清阳放下手中毛笔,净手之后,便取了本九州志,津津有味的看起来。
翻过一篇,她又瞅了瞅天边越发高悬的月亮,嘴角牵起一抹微笑。
忽而一阵微风吹来,一阵乌云挡住了窗外圆月,屋中灯盏灯芯跳跃,宁清阳搁下手中的九州志,来到窗边,托着下巴,懒懒道“来都来了,难不成打算在窗外过一晚上”
话才说完,一双锦靴便入了宁清阳眼,她托着下巴的手稍稍蜷缩了一下,眼中笑意更甚。
她缓缓抬起双眸,撅着小嘴道“殿下何时有了当采花贼的癖好”
隐在漆黑之中的男人,双手背在身后,目光大喇喇的落在宁清阳脸上,狭长的眼角微微翘起。
“采花郡主可知本王采的这朵花是娇花还是霸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