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羽是想动手救人,然后树林里枝干交织,她根本分不清曲副官和林婉婉方才的方位,其次她若要制约这些树精,必然要把咒符贴在树的主干上,这样一来,她就要以身犯险,以她和曲副官还有林婉婉的交情实在没必要。
“宋知羽我们是跟着你过来的,你怎么能不管我们的死活,你太狠心了。”
林婉婉的泪水不要钱似的,宋知羽听她哭哭啼啼很是心烦。
宋知羽只说让陆允墨跟她来,可没想带林婉婉这个拖油瓶,就算曲副官死了,也是林婉婉害的。
宋知羽看着林婉婉,心中萌生了一个想法,现在这儿可只有她和林婉婉两个人啊。
她一步一步地靠近林婉婉。
林婉婉看着宋知羽摩拳擦掌地过来,两脚蹬地地往后面退去“你你做什么”
宋知羽走过去,蹲在地上,拽住了林婉婉的衣领,然后“啪”地给了她一巴掌,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又是一掌。
林婉婉想哭想叫,却总是在发声的时候被巴掌打断,她的嘴角被打出了血,头发也散了开来,想还手却无能为力。
“不是不让你来吗嗯”宋知羽抬手一巴掌。
“不知道你就是害人精吗”她反手又是一巴掌。
打爽了之后,宋知羽站起来甩甩手,看了看林婉婉猪头一样的脸,从容不迫地从身上拿出了了一个听话符,强行贴在了林婉婉的大腿上。
为什么贴在大腿上,因为没有人会掀开她的裙底看是否有异常。
宋知羽看着林婉婉的眼睛“巴掌是你自己打的,你拖累曲大哥到现在还没有走出来,所以太自责了,一直打自己,我都劝不住。”
林婉婉像着了魔似的癔症地重复了一遍“是我自己打自己,我错了,我不该打扰了那些树,我不该让曲大哥背我,我不该只顾自己跑,我打我自己,宋知羽也劝不住。”
“对了。”宋知羽打了一个响指,林婉婉又恢复了正常,她摸了摸自己的脸,疼得抽了一口气,她隐约记得自己太自责了,所以一直在打自己。
她懊恼着,为什么要打自己这么狠,她是想不开了吗想着,便看着陆允墨带着曲副官从下方走了上来。
陆允墨脖子处受伤全都是血,而曲副官正一脸痛苦地被陆允墨横抱在怀里,他的大腿处还插了一根两指宽的树枝。
树木毕竟是扎根的,到这里陆允墨就算摆脱了那些树,他无力地跪坐在地上,曲副官被他往地上一放,疼地咬着牙。
陆允墨看向林婉婉,也不求她能给曲副官做什么急救措施,只想骂她一顿,但却看见了林婉婉猪头似的脸,一时语塞。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所以我刚刚一直在打自己,我手都打疼了。”林婉婉委屈道。
宋知羽莫名其妙地看着林婉婉,明明是她动的手,而且她也只教林婉婉说是自己打的,林婉婉却说自己手都打疼了,这孩子发挥空间还挺大的。
陆允墨见此,也不能怪罪,看着宋知羽道“他伤成这样,山又下不去,该怎么办。”
宋知羽不是医生,治病救人不会,便只能说“现在都到山腰了,再往上走走就是道观,道观的人长居于此,肯定有跟这些树精和平共处的办法,只要我们把大师请下来。”
陆允墨道“这也是最高的办法。”
曲副官却直说“司令,好疼啊,要不你一枪打死我吧。”
“也不是没被枪子打过,忍着吧。”陆允墨道。
“也未必要忍的。”宋知羽不会救治,但上次应对顾嗣泽的办法还是会用,她将符咒拿出来,到曲副官跟前塞到了他的嘴里,强迫他咽下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