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明白的。”我讷讷道,“我明明知道你的意思,可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对不起,我说了很过分的话。”
我握着玻璃杯子,假装盯着水纹的波动。他捋顺我的头发,又将散乱的发丝别到耳后,语气十分轻柔地说道“如果你不希望我知道的话,我就不再问了。但是你要确保自己的安全,不要再做让自己不开心的事情了。”
我急道“我没有不愿意。我之前说过,我本来就是要告诉你的。”
他看着我,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幅度很小地笑起来。
话虽这么说,我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干脆从我来意大利之前开始,把所有的事情都简单讲了一遍。期间我根本不敢看他的表情,几乎是闭着眼睛在碎碎念。我说到我杀了父亲时呼吸一滞,我想他总该讨厌我了,他却伸出手,与我十指相扣。
掌心相贴,热度从他那里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人群在我们身边流动,他的眼睛始终注视着我。一直到我讲完所有的事情,他都紧握着我的手,未曾颤动一下。
我的掌心沁出细密的汗珠,只敢虚虚搭着,没有勇气反握住他。
他静静地听完,然后说“你为什么觉得我会介意”
我愣愣地看他,有些无所适从地“啊、啊”了两声,才勉强组织好语言,说“如果遇到需要上床或者别的才能解决的任务,我会去干的。”
虽然这话说出来很羞耻,但我是认真的。
这种事情没有哪个人可以接受吧。这样想着,他果然露出了迷惑又带着点生气的表情。他好像是极力克制着自己朝我发火一样,额角的青筋突突地跳动着。
我颇为心虚地往后退了退,他深吸了一口气,用很奇怪的目光看着我说“我无法理解你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