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豆,拉丁学名a
recatori 中文学名直译是相思子。”久违的doctor reid在电话的那头开始了他的科普,“红豆一头黑一头红,可做饰品。顾名思义,在中国古代曾经象征思念。”
“谢谢科普”公孙理原本吸了一口气打算科普,电话那头的博士直接帮她完成了,“死者死因有待进一步调查,胸前伤口疑似死后伤,出血量很小。”公孙理没动尸体,直接目测说。
“公孙,那是什么”sord指着死者手里的一截丝线问。
“那是”公孙理还是没有动尸体,俯下身去看,然后说,“地上的红豆都有孔我估计是穿起红豆的丝线原本应该是一个项链一样的饰物。”
至此,bau们完全排除了案件有串联的可能性,受害人,杀人手法,心理签名完全不相同。
“公孙小姐,你是这次活动的向导。委托你的王先生人在哪里”an问。
“他在山外,我刚才给他打过电话。”
“那么就你所知,现在有进出的渠道吗”an接着问。
“没有。”公孙理干脆地回答,“要么就是外来凶手还隐藏在博物馆内,要么凶手就在我们之中。”
然而sord知道前者几乎不可能,因为如果有外来人员在馆内,她们早上找人的时候,应该也已经看到这个人了。sord又觉得四周一阵凉意袭来。
“ok,坚持住,一旦天气情况允许,我们就立刻过来。”hotch结束了通话。
sord有些失落地挂了电话,但她不知道究竟为什么,似乎有一种隐约的期待未能实现。sord和公孙理一起离开重华屋,回想起刚才的案发现场,sord问“公孙,你好像很厉害。”
“是吗我和警察曾经合作过。”公孙理回答。sord隐约知道,bau让她们俩一起调查现场,是出于对公孙理并不能完全信任的理由,但是sord不知为何产生了一种哦,她好厉害,我可以去先睡一觉了的感觉。
事实上她真的去床上躺了一会儿反正没有什么是她可以做的。在安娜之心号和元素案两个案件之后,sord一直心里隐隐地很满足。然而今天看到公孙理在现场如此专业,条理清晰,sord才想到自己根本就不会传说中的演绎法,前两个案子她都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她只不过是读过几本推理小说自诩脑子好使而已。她也曾经觉得自己帮助了bau,但是转念想想很有可能reid已经知道了她所知道的,只不过让她玩玩而已sord不是感觉不出来,bau,特别是reid,总是对她很小心翼翼。
可是,sord真的已经不觉得自己是个可能的受害者了,她在东岸大学找到了新的关注点,虽然还是好奇自己记忆缺失的那一部分,但是还是更希望把注意力集中在现在。过去的不论如何都已经过去,现在和未来能够保留的记忆才更重要。
午后公孙理从馆东面回到咀华馆,她说自己刚刚给客人们弄了饭,客人各自回去休息了。因为bau的暗示,sord对公孙理留了个心眼,她从床上坐起来,看着公孙理。
“干嘛一副小白兔碰到老虎的样子。”公孙理盘腿坐在自己的床上问。
“没事”sord回答。
“你吃饭吗”
“不必。”
“sord,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看着我。”公孙理无奈地说,“你怀疑我是凶手”
“没有。”sord其实知道公孙理前一天晚上不太可能去杀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