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没有错,别人进不来,我们出不去,博物馆内不可能有人藏了这么久没有被任何一个人发现。”公孙理打断徐教授的话,“比起担心被杀,倒不如找找凶手。”
凶手就在我们中间这句话回荡在每个人的脑海中,大家全都互相堤防地注视着。
“不过我建议我们大家都待在一起”公孙理出声打破了每个人心中疯狂的怀疑,“这样不论凶手是不是在我们中间,都安全一点。”
“不行”小红用中文说,“不行你们看到那个鬼佬女孩了吗阴森森的,也不怎么说话,一看面相就不是什么好人。”
“别当面说这种话。”
“我不管,我怕她把大家都杀了。”
sord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从大家“欲拒还迎”的眼神里,能够猜到他们在说什么。她知道她是这个圈子的外人,不论从哪个方面来说,她是凶手都是再方便不过的事情了。可惜她不是凶手。
“sord不可能是凶手。”公孙理冷冰冰地用英语打断了大家的议论,“她完全不懂中文,怎么能选取适当的卷轴,放在适当的现场大家如果互相不信任,还是各自待着,自求多福吧。sord,我们先走。”
sord相信晚上没有谁能睡得着,她和公孙理也一样。
公孙理心不在焉地低头玩着游戏,sord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发呆。
忽然,sord的手机铃声响了。
sord坐起来拿过手机,发现屏幕上显示着的是reid的号码。她看了公孙理一样,后者正继续玩着手机,似乎毫无意识。sord接起电话“喂”
“iss sord,你是一个人吗”电话那头的reid说。
sord又看了公孙理一眼,然后对公孙理说“我出去接电话。”
“哦。小心点。”公孙理头都没抬地答应着。
sord穿过咀华馆的庭院,来到他们所住的地方对面“现在是了。”
“好的,我现在放着免提。”漆黑的庭院里,除了雨声,就只有reid的声音从电话里传过来,“我们现在正在试图建立被害人之间的联系,以判定杀人的动机和预测接下来可能的受害人,可是我们除了姓名出生时间性别护照号之外,找不到更多的资料,你能帮我们吗”
“怎么帮”问死人sord在黑暗里打了个寒战。
“你可以先问问所有人之间的联系。”换成了eiy在发言,“问一问死者的社会关系双亲,恋爱关系”
“我可是他们不相信我,他们还怀疑我是凶手。”sord反问,“我该怎么让他们和我说话”
“iss sord,你可是东岸大学犯罪心理学的学生。”reid的声音又冒了出来,“想想在课堂上我们教你的那些东西。”
哦好的吧。sord顿时有了一种学业不精被老师抓到的感觉。
“这个联系可能会和他们的主要经历有关,”reid继续在说话,“从最简单的事情入手,告诉他们现在的情况,告诉他们可能面对的危险”
“我明白了”sord用力地点头回答,虽然电话那边看不到。
“还有一点,我们找到了一点关于公孙理的东西”这个沉稳声音属于hotch,“她大学期间曾经在新泽西州注册为i,却在两个月后在弗吉尼亚接受过tsd创伤后应激障碍的治疗原因是在执业期间目击过分尸案的全过程”
“我听她开过这个玩笑”sord想起tsd的确是会提高人对外界心理刺激感受的阈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