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够碰到太宰
卖药郎突然冷笑了一声,把旁边回过味儿来正埋头在枕头里面红耳赤的小媳妇小金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对自己在生气,手足无措的把下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半响才“嘤”了一声。
怎、怎么办嘛
卖药郎被这一声突如其来的“嘤”打断了思绪,回过头来就看到整张脸都埋进枕头里的小金,对方露在外面的耳朵尖蒸成了巧克力色,倘若这枕头要是个面团都能给它蒸熟喽。
他有点好笑,怎么,刚刚亲自己的时候一副霸道总裁不容拒绝的模样,那吻技叫一个无师自通,自己亲他的时候不过蜻蜓点水,他亲过来的时候舌头都伸进来了。卖药郎敢用鬼灯的狼牙棒打赌,小金要是去含樱桃梗,三秒就能给它打个结。
卖药郎不太优雅的咂咂嘴,舌尖还有点发疼,甚至隐隐约约透出一点儿铁锈味,他拍拍小金的脑袋,手按在对方脑袋上的时候清晰的感到小金剧烈的一抖。
他更觉得好笑了,心里冒出点不太成熟的恶趣味来,按着小金的脑袋揉了揉,感觉像是在揉一只初来乍到一惊一乍的小猫咪。卖药郎保持着坐姿弯腰低头,凑到小金耳边,小小的吹了一口气。
“呼”
小金就像炸毛的猫咪一样剧烈的弹了起来,整个人绷成一张紧紧的弓,他的上半身猛的竖起,膝盖分开跪在床上,一双狭长的眼眸睁成圆溜溜的猫眼,惊恐慌张的看过来。
卖药郎被他的反应彻底逗笑了“噗嗤”
卖药郎鲜少能笑得这么开心,他常年绘着艳丽的妆容,上嘴唇绘着上挑的紫色口脂,所以平时冷着一张脸的时候往往能让旁人产生一种他正在笑的错觉,但实际上他是没有笑的,有时候甚至还在懊恼生气。
但这回他是确确实实笑了出来,大概是积攒了多年的情绪在此时陡然爆发,抑或是小金这副惊慌失措仿佛被踩了尾巴的猫咪模样和他本身那人高马大的样子实在不符,这种反差萌大概戳中了卖药郎的笑点,直让他笑得前仰后合,腹部抽搐着都快疼起来了。
过了一会儿卖药郎才渐渐止住笑声,伏在床头捂着肚子,嘴角仍旧是向上高高翘起的,细长的眼眸眯成弯弯的两条线,就像挂在天边的两弯下弦月。
眼角带着些微,视线朦胧,卖药郎感到灼热的气息靠近,他并未回避小金凑了上来,手掌按在他的肩头,将他圈进了怀里,轻柔的伸手拭去了卖药郎眼角凝出的泪珠。
卖药郎仿佛听到了小金无奈的叹息
“有那么好笑吗”
一股不详的预感陡然升起,还没等卖药郎做出什么反应,一股大力袭来,小金搂着他一头栽到床上,卖药郎从侧躺的姿势被小金翻成正面,灼热的气息再次迎面而来。
小金的身体比卖药郎大上足足一圈,因此能够完全覆盖卖药郎的身躯,他暗暗的用着劲儿撑着身体,脸庞埋进了卖药郎的颈窝里。
呼出的热气扑打在卖药郎脖颈处的皮肤,热意顺着颈项往下延伸,一路激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小金干燥的嘴唇贴在卖药郎的脖颈上,一阵酥麻的电流从接触的位置直通尾椎。
卖药郎不自觉的动了动腰。
小金却更用力的搂紧了他,像只大型犬一样在卖药郎的脖颈磨蹭亲吻,冰凉的嘴唇一贴即离,逐渐的开始从皮肤上舔吻而下。
卖药郎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却伸手摁住了小金逐渐往下的脑袋。
他轻叱道“老实点。”
横滨作为日本仅次于东京的第二大都市,夜生活也是十分丰富,暮色已然沉沉,外头却是灯火通明,在一片灯红酒绿之下行人的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