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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衣(3/4)
   连祭轻嗤一声“你还真是自我感觉良好,我说你的字跟你一样,绣花枕头,空有其表,实则软绵无力。”

    虞思眠

    但是她此刻居然觉得他的讽刺字难看比他夸自己身材让她觉得舒服,也懒得跟他计较,如果可以她根本不想和他说话,可是心中始终惦记这一件事,她放下了笔,“我们还是别靠岸祸害别人了吧。”

    连祭冷哼一声,不以为然。

    虞思眠想了想,“我现在也没其他的可以给你”

    她从腰带里拿出一个麻辣鸭头,递给连祭。

    连祭看着鸭脑袋上覆着的一层辣椒,残缺的胃又开始剧痛,他几乎是咬着牙道“你他娘的到底是多喜欢麻辣的脑袋要不要我把你的头也拧下来做成麻辣的”

    之前是兔头现在是鸭头

    虞思眠不明白他为什么又生气,只能把鸭头收了回去,想着被他拧头的画面,心中一阵恶心,于是从腰间取出了竹筒,喝了一口水压一压。

    连祭闻到了里面的丝丝甜味,是之前那个蜂蜜水。

    他记得那味道。

    他勾了勾手指,“给我。”

    虞思眠有些诧异,“这是蜂蜜水。”

    连祭蹙眉凝视着她。

    虞思眠“你不是说难喝吗”

    连祭噎了一下,但是面不改色地道“我口渴。”

    虞思眠把竹筒拿远了一些“我喝过。”

    连祭目光越发的不耐烦。

    虞思眠

    算了,他不懂这些。

    于是将竹筒递了过去。

    连祭喝了一口蜂蜜水,一大半甜意在胃中升起,一小半漏到其他内脏上。

    之前他靠酒麻痹自己,却越喝越痛,而这个蜂蜜水一下肚,他觉得舒服起来。

    他将竹筒放在地上,站起来将舵往一转,船再次远离岸边,向云梦泽深处驶去。

    虞思眠没想到他居然同意了,难道是因为这蜂蜜水吗

    但是她不想猜他的心思,向连祭道了一声谢离桌子远了一些,又或者说,是离连祭远了一些。

    她对连祭虽然有着怜惜,但自己得了血疫他二话不说提着刀来杀自己的那一刻,她心中还是有些难过的,同时也清醒了很多,与他保持距离,才是上策。

    连祭知道她一开始就怕自己,但是自从她跳水之后再次见面,她不仅怕,还多了几分疏离还有冷淡,不像当时他在村中疗伤,还会主动给自己递蜂蜜水。

    他觉得有些闷,同时他也感到自己其他的内脏开始溶解,痛得他捏紧了拳头,而那个把血疫传染给自己的罪魁祸首却没事人一样在写着东西。

    云梦泽上圆月已经升起,月下的她,更显宁静和平和,甚至带着淡淡的光泽。

    美好得让人想去毁灭。

    连祭向他走近,她忽然抬起了头,皮肤却没有血色,几乎白得透明。

    虞思眠听到了他的脚步声,意味着他的身体开始沉重,修为正在瓦解,无法像原来那么无声无息地出现,杀敌不备。

    “你又想杀我”她语气冷淡而平静。

    又

    短短几日,连祭确实对了起了无数次杀心,而她居然还活着。

    连祭有些恼怒,也不知是对自己,还是对她,于是冷笑道,“对。”

    虞思眠不吃惊,这就是连祭,一个行走的杀戮工具,特别是自己将血疫传给了他。

    她吐了口气,放下了手中的笔,站在了桌边。

    与其提心吊胆,不如一了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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