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思眠见识到了男人把屎盆子往女人头上扣的本事,第一次连祭用自己做挡箭牌抵过了妖界非难,第二次连暮挑衅连祭在前,怕自己“神使”之名威胁到他,现在倒是把这盆子往自己脑袋上扣。
魔尊和魔后的目光也落在虞思眠身上。
这时连祭却道“是我招惹她的,伽夜更是如此。”
他话音一落,虞思眠有些意外,看向连祭,他却依然面无表情。
连祭瞟了连暮一眼,“男人的事,别没脸没皮的赖在女人身上。”
连暮被他一说转过头闷哼了一声。
“那白羽公主怎么办”坐在上座的魔后开口,“这是对你来说最好的亲事。你却当众抢她弟弟的新妇,这置她于何处置我魔域和妖界的关系于何处”
魔后魔尊不愿把事情扯到妖界那边,“白羽的事先不谈,你到说说怎么解决这次的事蛮城只是地低级魔,而你杀的那些却不然。你到底何时才能拎得清”
他们言语之间流露出了对连祭的无限失望。
连祭早就习惯,他看起来风光无限,实际上却并非如此,对于这座上的两位来说自己不过是枚光鲜亮丽的棋子,而自己对他们,只有恨。
连祭拍了拍手,“你们想怎么样直接说,不要惺惺作态。”
魔尊从椅子上站起来,指着他道“你个孽子既然如此我今日就杀了你除了这个后患”
旁边的魔后没有为连祭求情,“孽障,真是个孽障,我当初就不该”
连祭却根本无所谓,挑衅地看着魔尊,“要杀就杀。我是不是孽障你心里没数”
魔尊脸色更黑,“好,那你就以命抵命,天下也只会赞我大公无私”
听到这里连祭笑了,尽是嘲讽。
虞思眠在一旁为连祭捏了一把汗,他这种性格一旦跟人怼上那是半分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她有些怀疑连祭是怎么活到那么大的。
她挡在了连祭的面前“且慢。”
连祭微微一愣,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少女。
魔尊本是怒发冲冠,但是无奈连暮喜欢美人对美人格外宽容的基因遗传了魔尊,即便魔尊已经无心风月,透过面具看到她的真容,气也消了三分,“怎么”
虞思眠“连祭杀她们不对,但是可以将功抵罪。”
一旁的连暮笑了,“我弟弟这些年都在外逍遥自在地捉天尸,哪里来的的功”
虞思眠也不得不居功“我的功。”
她话音一落,连暮一滞,魔尊魔后也看向她。
虞思眠继续道“我救了整个蛮城。”
连暮知道这无可否认“蛮城从来不愿归顺魔都。”
他言下之意魔都想让蛮城归顺多年,然后却从来没有如愿,与其让他们这么反抗着活,不如安静的死。
虞思眠“我治了这场血疫。”
连暮“这场血疫,即便没有你我也能解决。”
虞思眠“大殿下的解决,并非解决血疫本身,而是解决得了魔域的魔,将他们关在蛮城里让他们病死,然后一把火烧了他们。可大殿下,你确定你烧死所有蛮魔,就能根除血疫吗”
她这么一说在场的人也都无言以对,血疫向来都是无声无息地来,轰轰烈烈地走,每隔数十年就会复发一次。
虞思眠“现在血疫不再是绝症,可以被根治,琉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