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气郁结
看来对他来说道个歉确实是比登天还难,虞思眠不由地叹了一口气。
巫医月看着虞思眠“眠眠大人, 您怎么办”
虞思眠
连祭晕过去时直接抓住了她的手,然后至今没有放开。
虞思眠想把他手指掰开, 却发现那几根手指如钢筋水泥焊在那里一般, 纹丝不动, 让她想起了原来家里养的鹦鹉, 睡觉的时候脚紧紧地抓着铁笼, 怎么都掰不开。
虞思眠想着要不要把他推醒,却看见他那张格外安稳的睡颜, 在船上她与他拼房睡过一晚,那时候发现他睡觉很不安稳,总是辗转反侧, 全身冷汗,难得见睡得如此安稳, 让她有些不忍心。
想来他辗转反侧应该是因为那个噩梦,而他为什么会反复做那个梦
虞思眠自然知道原因。
巫医月说他重伤需要休息,想到这里,她打消了叫醒他的念头。
“没事, 你先出去吧, 我在这里。”
巫医月听虞思眠这么说便与旁边的侍女一起退了出去。
虞思眠看着连祭,他只有睡着的时候很平静, 睫毛长长,五官俊美,像个天使,没有破坏力, 没有毁灭性,还不会说话。
如果他就一直这么睡着,就好了。
而这时候梦中的天使连祭怀中搂着和虞思眠一模一样的美人。
他将她拦在怀中,剥开了她本就若有若无薄如蝉翼的衣裳。
上一次在梦中她除了脸外其余都是模糊的,而现在却无比的清晰,就与他之前看到的一般无二。
玉石雕出来一般的轮廓,让他青筋暴起。
那颗朱砂痣,即便是梦中也能让他全身血液沸腾,心跳加速,他目光下移,到她秀气的肚脐,他产生了一些其他的好奇,双手穿过她的膝盖,将她腿抬起来。
果然不行。
自己没看到过的,梦中也不会出现,毕竟梦是真实的投影。
他目光移到了她的脚上,她脚趾像一颗颗晶莹的珍珠,他放在手上揉捏。
她轻轻唤道“陛下,您轻一点。”
他松开她的脚,欺在她上方,一边欣赏她举世无双的容颜,一边享受他原始的快乐。
露台外的飞鸟停在悬崖上恰恰莺啼,纱账轻摇格外缠绵。
她一遍遍喊着“陛下,轻一点,慢一点。”
连祭凑到她耳边“叫我名字。”
美人先是一愣,然后红了脸,小心翼翼地喊“忌廉”
连祭突然一顿,“叫我连祭。”
美人睁开了眼,用一双含水的眼睛看着他,一张脸不明所以,“陛下、连祭是谁”
本已快要达到快乐巅峰的连祭突然心口一塞,身体也一塞。
就在这一瞬间所有的幻象,消失了。
他突然睁眼,发现不是那个明亮的房间,而是自己的卧房,黑色的床黑色的床幔,是自己最喜欢的颜色。
黑暗中却有了一片白色,像一片光源。
她趴在自己床上,睡着了,而自己紧紧握住她的手腕,让她逃脱不得。
她趴在床上,他看不清楚她。
他松开了她的手腕,准备把她翻过来,翻到一半,她就睫毛不停扇动,像要醒来,连祭双指在她额间一点,施了一个沉睡咒,让她彻底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