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阿玉也忍不住往自家人里头扒拉了几下,想看看是不是有合适的,可惜,白想了一通,就他家几辈子土里刨食的经历,出了他这么一个那是天缘巧合,是外来的变数,本身可没这些细胞,所以白瞎了他的一番好意。
而也正是他们这一番讨论,不过是一炷香的时间,衙门里有关于有可能增加人手的事儿立马就传遍了整个府衙,更要命的是,就这么一点子地方,这传话也没能做到拷贝不走样的水平,等着一炷香后,阿玉再次听到的版本已经不只是快班站班这样衙役捕快要加人的事儿了,而是整个衙门每一个部门似乎都要加人了,你说这可是怎么说的传话传的也太邪乎了些。
而紧跟着,等着这消息外扩,他们这些衙门里的人一个个立马又忙乎了起来,这一次忙乎的不是外头的工作,而是人情往来,一天见上十个人,其中有九个是攀关系说交情,就为了这加人的事儿。还有好些自知关系不到位的,人头不怎么熟悉,脸都陌生的打着莫名其妙的理由上门,若不是包大人治下严谨人尽皆知,这会儿送礼的估计都能排出两条街去。
“哎呦妈呀,我这嘴巴都快干死了,这些人,和他们说这事儿还没影,怎么一个个就都不信呢你这不信干嘛还来找我这人真是没法说了。”
门口看伸冤鼓的小子一进门就灌下去三大碗水,打了一个大大的嗝,这才像是重新活过来一样,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喘着气的开始抱怨。可他的抱怨没有引来什么同情,因为大家都差不多,反倒是让几个年级大的,促狭的,看着他嬉笑着说起了八卦。
“你这还只是说说话,算是好的了,你看看阿玉,这脸都板着一天了,袖口都快让人拉破了,事儿比你更麻烦。”
“不是吧,怎么了他来咱们这儿才多久家里也不是城里的,按说比咱们该轻省些啊怎么”
看看,衙门里的就没有老实人,才刚缓过气呢,一听别人比他惨,立马精神的不行,还知道压低了声音询问,
“咱们这不过是麻烦些,他哪里,人都快让人抢走了,我听着好几个都是直接上门说亲的,都不知道女方是啥样子呢,就听见一连串的什么什么陪嫁,你是不知道,我听得都傻了,那里头还有一个比阿玉大了三岁,哎呦那个乖乖,那可就是要二十了,这样的年级都没嫁出去,这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母夜叉呢,居然还能这么找上门说亲,你说说,这事儿整的都成啥样了”
“你这听的不全,我刚才正好在边上听了一耳朵,还有个更绝,居然还有个老头,来说自己的孙女,就想谋个看门的活,那孙女才十岁,绝不”
“哈哈哈,阿玉,你小子,艳福不浅啊,这是从十岁到二十岁,随便挑啊,哥哥们,你们说我们那时候怎么就没遇上这样的好事儿呢”
“哈哈,阿玉,啥时候请喝喜酒啊”
“那陪嫁我听着都心动。”
阿玉脸都黑了有没有偏偏还不好和他们生气,这都是往日肆意惯了的兄弟,也知道他们没恶意,他还能说啥只能不住的翻着白眼,权当没听到,好在还有个戴捕头,知道不能太过了,过来调控全场。
“行了行了,都少说几句,没看阿玉都脸红了嘛,这么多闺女,阿玉眼睛都快花了,也不知道帮一把。”
“哈哈,头儿,咱们都娶媳妇了,帮不上啊难不成还能再来个二房我可养不起”
喝,好吧,也不能指望你,调侃起来这么给力,你这么做真的不怕阿玉咬你话又说回来了,这样热闹的开封府,包大人能一点没察觉即使他一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