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确定这蛇,就是那死者的”
“大人,若不是他的,那凶手驱使蛇毒杀岂不是更隐秘些再说了,驱蛇之人若不是死了,走的时候,怎么会不将这蛇一并带走这蛇可不好寻。这么算下来,这死者是带蛇而来的可能性最大。”
阿玉这番话说的有理有据,别说是包大人了,就是展昭也跟着点头,
“确实,江湖中用毒蛇杀人的,都将这贴身可携带的蛇看的很重,似友似子的也大有人在。确实不会随意丢弃。只是这捕蛇人家秦玉,你莫非知道”
“蛇我知道的不少,蛇毒也能当药的,至于捕蛇人家柳宗元的捕蛇者说能算不”
阿玉对于捕蛇人家的认知其实真不多,只是现代社会资讯发达,看的新闻多,再加上往年行走江湖零星知道的那么些,凑起来,才有了怎么一个结论,偏还让展昭给问到脸上了,这让他怎么说呵呵,除了柳宗元,似乎能甩黑锅的就没几个。你让他说谁好
阿玉的答案显然很出乎意料,展昭愣住了不说,公孙先生也有些忍不住想笑,有心想打个岔,却又时机不对,这不是,边上一堆刚发现的东西等着他检验呢。
“大人,秦玉说的或许是对,你看这布料。”
作为刑侦高手,从布料上找线索是很自然地习惯,而这一看,立马就有了新发现。因为这布居然是葛藤布这是一种西南山民常见的外衣布料,中原几乎难寻。
“西南近几年从西南来的,会养蛇,武功不错,这几点叠加,展护卫,你看看,有没有可能从江湖中找到这人的身份公孙先生,回去后你去一趟鸿胪寺,差一下前几年西南是否有来人,若是有,戴捕头,你就询问一下那些迎宾馆里的差役,看来去人数是否对的上”
虽说没有报案的,没有苦主,可这一个案子,很显然已经引起了包大人的好奇。西南,那里从来都是南蛮的地方,大理国和北宋的关系,也颇为微妙,最重要的是,大宋有好几个铜矿都在西南方位想想宋代的钱荒问题,西南值得更多的重视。
所以包大人立马开始分派任务,从他等不及回去就说起这些,就可以看出,这事儿在他的心里或许已经和国际政治什么的扯上了关系。外交无小事,这一点好像无论在什么朝代都一样。
或许是因为涉及到政治,在这一次没有苦主的案子里,所有人干的都特别的仔细利索,破案的效率自然也大大的提升了。至于最后查出了什么这个阿玉就不是太清楚了,到底他只是个捕快,没有等级没有官职,有些事儿不是他能知道的。不过好处倒是不少,又是一笔赏银入账。
这样的事儿在之后的时间里,阿玉还做了很多,或许是被感染到了事故体质,每每出去,总有些不大不小的事儿能遇上,弄到后来,连着阿玉他大哥看着阿玉的眼神都有些异样。
虽说这样的窘状阿玉自己也觉得很有些说不出的憋屈,不过案子多,收获也多,到了年底一算账,嘿,光是零零碎碎的赏银,居然就凑到了35两,正好够一年的分期付款。
若是在加上阿玉自己攒的俸禄,卖药膏的来的外快,家里老爹卖凉面攒下的,愣是能一下子还上两年多,足足120两银子,这样的大好消息,不说阿玉怎么样,阿玉爹那是大大的松了口气,只觉得这希望在前方,早日还完欠账有望了。
“赶紧的,趁着还有点时间,再加把劲,打猎来的全卖了,攒钱,到时候多少还多少,早点还完早点安心”
中国人对欠钱的态度,从古到今都没变过,什么提前消费,什么都没有夜里睡得安稳要紧。所以喽,紧巴紧巴的,开春开始缴纳分期的时候,阿玉愣是凑出了175两也就是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