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住了,又把丫头叫到身边,问她们那茯苓粉是怎回子事。
她到此时还只当徐礼是身不由己,是他家里为他聘下的蓉姐儿,却不是他自个儿有意,若不然,他又怎么那样看她,又怎么巴巴的送了药进来。
环儿看再瞒不下去,哭着跪倒在她脚边“姐儿,再不能这么着了,这茯苓粉是石家三哥儿送的。”这一声譬如索命,雁姐儿一口气吊不过来,晕倒在床上。
迷迷蒙蒙的思想起来,那回子看灯,蓉姐儿可不就在她边上,那双灼灼的眼睛,盯的原来不是自个儿,气急攻心,一口腥甜涌出,喷了环儿满脸。
主仆几个又是哭又是闹,哪里能瞒过耳目,往石大夫人跟前一报,她急着差人去寻大夫,可不敢叫这姚家姐儿死在石家,又往后院去探病,还不许别个把话透到儿子面前。
不意这姚家姐儿中意的竟是徐礼,也不知道作了哪门子孽,似这等痴心妄想,真如捏了鼻子作梦,别说她是个孤女,便似原来,不是官身的哪里能跟徐家结亲。
看看她才十三四的年纪,面如白纸躺在床上,大夫开了参汤养着,又说她虚不受补,不能用人参,得用高丽红参,石大夫人也不吝啬照价买了来给她炖汤,只求她别死在石家,别传到儿子的耳朵里去。
等蓉姐儿销假回来,再想去看望雁姐儿时,两个丫环守着门不让她进去,蓉姐儿皱了眉头“便是再重的毛病,我去瞧瞧又怎的了,又不是不知我同她好,进去报一声,她定让我进去的。”
环儿垂了头,差点给蓉姐儿跪下“求姐儿低了声,咱们家姐儿,见哪个都不要紧,偏偏只不能见着姐儿”
“这是作甚”蓉姐儿立起眉头,眼睛瞪了环儿“你若弄鬼,我便去寻石太太,只管告诉她去。”越不叫她瞧,她越觉得雁姐儿有事,莫不是生了大病,没人管她罢。
环儿“咚”的一声磕在石砖上“姐儿便是咱们姑娘的催命符,又何苦去戳她的心窝子,她那心心念念的人,可不是同姐儿订了婚书”边说边哭,又给蓉姐儿磕头“便是死了,也不能叫姐儿再去姑娘跟前,这是拿刀子挖她的心肝呢”
作者有话要说差了一分钟
嘤
雁姐儿这脓总要挤出来
徐小郎你完蛋了
点下面这个钮,就可以包养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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