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寻我,但我苦等了一夜,等来的不是你,却是一头吊睛白虎。那吊睛白虎要吃我,我为了活命,吸吮自己的鲜血尚且不足,只得咬断左手尾指以及无名指吞食了,我费劲全力,终究是将那吊睛白虎剥开了胸腹,但我自己也不支倒地,即将断气。”
姜无岐听罢,拥住了酆如归,心下发疼“贫道定然不会弃你于不顾,噩梦本就是假的,你快些忘了罢。”
“嗯。”酆如归应了一声,一手覆在床榻上,一手勾住姜无岐的后颈,令姜无岐垂下首来。
“你要作甚么”姜无岐话音尚未落地,左侧耳垂却是落入了酆如归口中。
酆如归并未同方才一般,死命地将其咬住,而是以舌尖小心舔舐着。
姜无岐直觉得耳垂作痒,那痒意似乎漫到了心尖,使得他无所适从。
他的双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但因知晓酆如归此举是为了向他致歉,到底未用双手推开酆如归。
姜无岐这片耳垂上嵌着他的牙印子,酆如归的舌尖能清晰地感知到那牙印子深得近乎要将薄薄的耳垂贯穿。
他又舔舐了良久,才扑到姜无岐怀里,含着哭腔问“姜无岐,你是不是很疼”
姜无岐不答反问“你那瘾可是压下去了”
酆如归那瘾已压下去了九分,只要他再忍耐一会儿,便可彻底下去了,但他却听见自己鬼使神差地答道“仍未压下。”
姜无岐闻言,便将沾有酆如归津液的右手中指抵住了酆如归的唇瓣,道“你此次还未曾吸食过血液,压不下那瘾也是应当,你不必顾忌,且吸食些血液罢。”
酆如归松开唇齿将姜无岐的中指含了进去,百般吸吮后,才小心翼翼地咬开一个小口子,轻轻地吸食了些血液。
姜无岐的血液可口至极,能将世间佳肴全数比进尘埃里去,他吸食了少许,严寒转瞬褪去,一身的皮肉才算是复苏了过来。
他生怕自己禁不住血液的诱惑,伤了姜无岐,凝了凝神,将姜无岐的手指吐了出来,又将脸埋在姜无岐肩窝,汲取着姜无岐的气息。
一室静谧,偏生这时,叩门声响了一下,外头一把女声道“道长,你那友人可好些了”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