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了她略显稚嫩的面庞,盈盈泪水后是不加掩饰的恨意“那云研怎地不去与我兄长陪葬我今早便该在兄长坟头打死他才是,是他毁了我们本该有的好日子今日是兄长冥诞,他居然还敢舔着脸上坟祭拜”
由少女这一席话可推断,云研口中的旧友便是少女的兄长,而云研狠狠地摔的那一跤或许并未是因山上湿滑,足下不稳,而是被少女推倒的,山上湿滑应当是云研为遮掩自己摔跤的真实原由而扯的谎言。
为证实自己的猜测,酆如归道“你兄长的坟冢可是在山上”
少女含着哭腔摇首道“我兄长的坟冢在山脚下的祖坟里头。”
果然如此,酆如归心中叹息一声,但而今真相不明,无从开解,他便只能道“节哀。”
少女忽而记起昨日听母亲说过云研处来了两个外乡人,眼前这两人着实面生,她旋即收起泪水,警惕地道“你们莫非便是向云研求诊,并借宿在云研处的那俩人罢”
酆如归坦诚地道“我们确是在向云研求诊,亦借宿在云研处,但我们对你无半点恶意。”
只消与云研有牵连的,少女一律不喜,她恶心地将手中的丝帕重重地掷在酆如归身上,恶狠狠地道“滚”
丝帕击打在酆如归心口,又滑落下去,委于泥水当中,酆如归苦笑一下,待与姜无岐走远了些,才半依偎在姜无岐身上委屈地道“姜无岐,我受欺负了,你该当安慰我才是。”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