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等的痛苦。
她只好用别的话语来调转话题,希冀着自己的注意力能够从此移开。
“b”
日本人说起英语来总是有一股奇奇怪怪的强调,五条悟也不例外。
“所以就拜托大家不要把这件事情说出去了吧就这样约定好了,好吗”
完全没有给他人留余地。
太怪了。
“毕竟是秘密的事情嘛我在横滨是头一次遇上诅咒这种生命体来着。”
两个男人有事没事,接着天气啊人口啊什么的寒暄了一阵。
太冷了。
一点都没有幽默的气氛来。
五条悟想着得联系后勤组来把现场收拾掉,恩,还有外面的那对母女。
五条悟感觉背包里的那条木匣好像动弹了一下。但那阵动静很小,小到他以为那只是风吹过而带来的震动感。毕竟诅咒才刚刚被消灭不久,这里还存在震动感是很容易理解的事情。
赤岛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切都来得很突然,很莫名,像一阵只在这片土地上停留片刻的飓风。
她慌慌张张地看着她那发生了一场灾难的房屋,左手紧紧拉着女儿的右手。
香鱼有些胆怯地看向四周。
啊啊。
她在周围看见了一个身材矮小的男孩。
敦看着灰暗的天空。也许,是因为他的心情太糟糕了,所以才觉得有亮光的天空一片晦灰暗,看起来预示着天空下的人既没有现在,也没有未来。在与那个陌生男人四目相对的时候,一种恐怖而诡异的感情触电般地从他大脑中窜过,一直都是个胆小鬼的他自然而然地逃走了。
等到敦冷静了一段时间再回来的时候,大家都已经不见了。他起先是觉得一伙人回港口afia去了那位首领赠与了他们房屋,但是一种处在冥冥之中的灵感的指引,他跟随着漂浮于空气之中的无形的物质赶往位于主街道外的一栋小型别墅,然后依靠优秀的视力远远地就看见了熟悉的人。
医生先生,还有还有。
还有那个人。
那个陌生又熟悉的人。
敦以无比恐慌的眼神遥遥地看向对方,同时还发现了一个不曾见过的男人。对方脸上蒙着黑色的眼罩,头发根根竖起。
看起来不像个好人。
敦犹豫地走近,可一种悬挂于天门之上的畏惧感让他不断往后退去。就连黑发男子朝他招手的时候,他都没有回应,也没有过去。
息见子好不容易看见了敦,下意识地朝对方招手让他过来。但是,与往常那种诡异的亲昵不同,敦没有过来,反而像是看见了怪兽的小孩一样往后退去。
银发男子又将跟他们说过的这回事情和赤岛母女讲了一遍。这对母女从未了解过诅咒这种东西,但是生在横滨,对类似的“异能力”有着浅显的理解。
赤岛雀抿了抿嘴,再三思考后问道“那个诅咒是小莲吗”
小莲是谁呢五条悟不知道。他假意微笑着,香鱼便为他补充了另外的名词。
小莲是这个家里未出生的弟弟。
“也许,不是。”自称为咒术师的这位男子说,“诅咒是由人们大量负面情绪溢出而组成的,我想,单单一个没有出生、没有灵智的婴儿,是无法做到这种程度的。”虽说他也在怀疑令这个诅咒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