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蛾翅膀那么薄,沾水了更扑腾不起来,在水里也是任人摆弄,第二天基本告别上课。
沈渠理智强大,不去看陆轻璧这团热烈灿烂的火焰,一字一句道“自己解决。”
陆轻璧“”真狠。
他咬牙切齿了一阵,看着坚定清冷的沈教授,摆着英勇就义的表情下床去浴室。
好气好气好硬好硬
许久,陆轻璧围着浴巾出来,愤愤地控诉沈教授“我差点就受不了这委屈”
沈渠掀开眼皮“受不了你想干什么”
陆轻璧“哼,不干什么。”
不给干,还问,呸。
沈渠思考了下“还是再拿一床被子吧。”
陆轻璧坚决不同意。
于是半小时后,情景再次重演。沈渠瞪了他一眼,冷漠地抱着枕头,去客房睡觉。
为了陆轻璧好,高考之前还是不要同房了,不然他怀疑陆轻璧每晚都不用睡。
翌日,陆轻璧眼底两道淡淡的青色,刘婶儿看见了还问了两句。
“昨晚没睡好”
陆轻璧盯着沈渠“有蚊子。”
沈渠心虚地低头喝粥。
刘婶儿关心道“我今天给你们房间熏一熏,晚上就好了。”
“谢谢刘婶儿。”陆轻璧低声道,“不像某人,一点都不关心我。”
沈渠“我给你买花露水。”
刘婶儿笑呵呵道“别为难小渠,你好好上课,婶儿给你买。”
课间操,陆轻璧道“你去做操,我上个厕所,还有两题没写完。”
沈渠下楼的脚步一顿,审视陆轻璧“你要去哪”
陆轻璧“厕所。”
沈渠“一起。”
陆轻璧“不用了吧,现在厕所多挤啊,给别人看见了我吃醋,你去教职工宿舍的厕所。”
沈渠“不是说我不关心你么一起啊。”
陆轻璧败下阵来“行吧。”
他跟石鞍要去堵人,昨天突然横穿赛道的那个胖子,怎么看都是故意的。
石鞍“你是没看见,据说那小子让韩清和教学主任、校长,三方联合批评了半小时,脸色可好看了。”
陆轻璧眼神带着戾气“光批评就够了”
沈渠“也差不多了。”一般人被这么三堂会审,够吸取教训了。
陆轻璧“你就是心软,我替你要个说法,要是背后有其他人掺和,我削不死他。”
石鞍事先打了招呼,那胖子被带到校园一个没人来的死角,看见石鞍,看守的人撤退。
陆轻璧看见他就暴戾横生,要不是沈渠拦着,非得先凑一顿。
“别浪费时间了,正常人不会在比赛时找死,谁指使你的”
那胖子面向墙壁抵着头,仗着皮糙肉厚不怕被陆轻璧揍一顿。
“我想去对面,太紧张了就忘记了。”
陆轻璧给石鞍使了个眼色。
石鞍马上转进纨绔作风,拍了拍裤腿上的灰尘,活动肌肉“我听说你妈在住院,你要不要跟她一起啊”
“不要动我妈”
陆轻璧嗤笑“这么敏感,那个谁用你妈威胁你了”
石鞍“快点说吧,你不就是觉得沈渠没有指使你的人有背景,你怕他不怕沈渠,现在我陆哥来了,不比那段凯厉害十倍”
胖子惊恐地看着石鞍,他明明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