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沉点头“真的。”
宋皎捏着他伤疤上的肉,轻轻揪了一下。
谢沉故意龇牙咧嘴“这个好疼。”
谢沉趁势在宋皎身边躺下,脑袋枕着他的大腿,宋皎推他,他理直气壮,纹丝不动。
“要老婆摸摸。”
谢沉就像一匹野狼,在外面征战了一年,带着鲜血与伤疤,还有一身炸毛。
一遇到老婆,野狼就开始撒娇,往地上一躺,就开始露出肚皮撒娇,要老婆给他梳毛挼肚皮,不然就不肯起来。
宋皎推不开他,只能顺着他的意思,摸摸他的头发。
谢沉牵着他的手,把他的手引到自己脸上“要摸摸脸。”
宋皎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摸摸脸,就顺着他的意思摸摸。
他的指尖划过谢沉的眼眶、鼻梁,还有脸颊,从他的唇角经过,然后停在他的下巴上。
谢沉闭着眼睛,一张俊脸憋着笑,倒是很享受的模样。
宋皎看着他也觉得好笑,到底有什么好摸的
他的手向下,按在谢沉的脖子上,停在他的喉结上。
大约是被碰到了什么开关,谢沉猛地睁开眼睛“卯卯,这里不可以。”
“噢。”宋皎的手向回,捏他的下巴和鼻子,还有耳朵,觉得好玩。
两个人就这样安安静静地待了一会儿,什么也不说,就把一年来的话都说尽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连谢沉都快要睡着的时候,停在他脸上的手,忽然变了一个触感。
他睁开眼睛,正巧与俯身靠近的宋皎四目相对。
宋皎被抓了个现行,连忙直起身子,把他推开“我只是想看看你睡着了没有。”
谢沉支着腰,坐起来,凑过去碰他的唇角“没有睡着。”
宋皎没有再回凤翔城,而是留在任天城。
这阵子他比较清闲,只是帮着谢爷爷处理一些文书,偶尔跟着谢沉出去看看军队训练。
谢爷爷不想让他劳累,每次他坐不到半个时辰,就让他出去玩儿。
宋皎一开始还担心谢爷爷一个人不会处理文书,后来他才知道,原来谢爷爷是会的。
他虽然不耐烦,但是什么都看得懂,也懂得批复。
在宋丞相走后,他也开始认真学习了。
宋皎放下心来。
谢沉害怕流言蜚语伤到宋皎,每回和宋皎在人前,都努力按住自己蠢蠢欲动的手,每天晚上爬窗户去找他,天不亮就爬窗户走。
宋皎都说不用这么麻烦,但谢沉还是执意如此。
谢沉以为,应该等天下平定,让他和宋皎大婚的消息传遍天下,而不是让捕风捉影的流言蜚语传遍。
他践行自己的承诺。
宋皎也觉得对,就随他去了。
但是谢沉偶尔克制不住,躲避人群的每一个拥抱、亲吻,甚至一个眼神交流,一个微笑,都显得格外珍惜。
即使经历过这么多的鲜血与硝烟洗礼,谢沉的心脏仍旧为宋皎怦怦直跳。
这天晚上,和往常一样,宋皎给谢沉留了窗户,谢沉爬窗户进来。
系统对宋皎道“我知道了,你不用说对不起。”
然后他自己把自己屏蔽了。
谢沉和宋皎和往常一样,说了一会儿话,又想着出去走走。
反正现在外面没人,他们都睡不着,就当是出去巡逻一下。
两个人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