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福晋只但愿权珮没有生她的气,董鄂氏抱怨了半响,三福晋只淡淡的道“以后堂姐再去那边,就不要在叫我了,刚搬了家,家里事也多,我只怕没有空闲时间陪您。”
董鄂氏一怔,打量着三福晋“你是害怕得罪了四福晋怕什么,在怎么样后头还有我,你该怎么来就怎么来”
一个亲王的世子福晋真就觉得比皇子福晋还尊贵
三福晋不想跟董鄂氏较真,只道“您知道的,我们爷不喜欢我参合外头事,女人还不是靠着男人过,他不高兴,我也不敢太过。”
说是因为三阿哥,董鄂氏似乎才觉得可以接受“说的到也是,还是家里的男人为大。”
武若曦好好的哪里能动什么胎气,权珮出了院子顺着夹道去了后头的花园,叫丫头折了好几样花插瓶,又在亭子里面坐了一回才回了屋子。
董鄂氏一回去就去见了纯亲王福晋,带着委屈诉说“您不知道那个四福晋,自瞧见我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根本就不用正眼看我,好话说尽,她也不怎么理睬,在后面说是家里还有事起身就走,直剌剌的就把我跟三福晋撂在了当地,叫人面子上都下不来”
纯亲王福晋皱起眉头,又是烦躁又是生气“这么说四阿哥那便是不打算跟咱们好好谈非要跟咱们府上闹僵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董鄂氏瞧了瞧纯亲王福晋的神情,又加了一句“哪里是愿意谈的,要是愿意,话总该要好好说吧我瞧着那个四福晋根本不把咱们府上放在眼里的。”
说的纯亲王福晋终究也不高兴起来“一个光头阿哥福晋,也太嚣张了些”
董鄂氏垂着眼掩饰住得意,用帕子沾着嘴角,叫这个四福晋得意,要是不能把这个四福晋收拾的伏低做小低头认错,那她这个亲王世子福晋也就白当了
胤禛忙了一早上才回了后院,又将前院侍卫管事等的名单给了权珮一份,问起了早上那会董鄂氏来的情形。
权珮舒展的靠坐在迎枕上,身下的缎面坐蓐绵软舒服,叫她脸上也露出几分惬意“是个跟那位佛尔衮有些相像的人物,咄咄逼人,想来也不是纯亲王府的本意,但不管如何,只怕事情已经更僵了,爷可要快刀斩乱麻,早些了事才妥当。”
搬了家屋子宽敞又亮堂,做起事来都觉得自由舒畅,虽说目前还有个棘手的事情,但却依旧影响不到胤禛还算可以的心情,也同权珮一般舒展的躺着“已经交代下去了,尽快将那家死了人的家眷叫到跟前在问一次,录口供画了押在说。”
权珮伸手拿了一本书在手里“最好叫人将这一家子看起来,防着纯亲王府那边耍花样,若是有人过来对着那一家子威逼利诱那是最好,刚好抓个正着,到底纯亲王府能不能搬倒看的还是皇上的意思,但若纯亲王打算一手遮天触到了皇上的底线,只怕也不能有好果子吃。”
胤禛已经昏昏欲睡起来,这几日搬家却确实忙累,只嘴里还是不忘答应“知道了,放心吧。”
一旁的丫头看见早将窗户下了下来遮住了强烈的光线,屋子里就显出了阴凉。
权珮就在一旁安静的看起了书。
也许连胤禛自己都没有察觉,他做事总是喜欢跟权珮商量,听权珮的意思,未必是想靠着权珮做什么,只权珮在跟前他就会觉得安心,好似事情也就没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糟糕。
岁月静好,只但愿可以一直这样相伴,不离不弃
纯亲王福晋向太后递了牌子,很快太后就见了纯亲王福晋。
慈眉善目的太后笑拉着纯亲王福晋的手“你个老货,这么久了也不来宫中看哀家,不陪哀家说说话,可是将哀家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