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这娃娃跟她长了同一张脸,现在赤着身子跟自己脸对脸,这种感觉实在是有点古怪,其次岳临泽你拿着娃娃穿过的喜服过来是想干什么
她眼底的惊恐太明显,岳临泽走到她面前后顿了一下,轻笑一声道“你说得不错,她是替代品,如今你回来了,便不需要她了。”
他说罢,便将喜服拿到了她面前,微笑道“我想你穿婚服给我看。”
陶语眨了眨眼睛,突然发现他其实把她和陶瓷娃娃分得很清楚,先前只是在逗她玩而已,比如现在,她进入了这个房间,他便毫不留情的把娃娃身上的衣裳脱下来给她了,而娃娃也被他搬到了地上,恐怕是为了给她腾位置。
她看着岳临泽开始埋头研究她,看着他脸上愉悦的表情,明白他从头到尾想要的,都只有她而已,至于给自己用这种药恐怕是他的目的就是想要一个有生命、却不会逃走的她吧。
这种感情还真是又叫人心生怜爱、又叫人感觉到喘不过气来的恐惧。
陶语现在只有一双眼睛能动,连句抗议的话都说不出,当岳临泽只是埋头解她的衣裳时,她就是把眼睛瞪出花来,也不能把自己的情绪传递给他半分。
于是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他摆布,却说不出半个字、无法做出半个挣扎的动作,只有指尖能动一下,然而没有什么用处。
好凉这是陶语的第一反应,好丢脸这是她的第二反应。如果她可以动,她肯定要把岳临泽的头打歪,然而她却动不了,所以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为所欲为,然后闭上眼睛不再看他。然而即便不看他,也能感觉到他的视线,尤其是在他突然没动机后,她还是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结果还不如不睁。陶语看着岳临泽如欣赏一件艺术品一般看着自己,一张脸因为这种古怪的羞耻感憋得通红,身上也微微起了鸡皮疙瘩,只想尽快结束这种如受刑一般的换衣服过程。
她干脆破罐破摔,用眼神疯狂暗示岳临泽赶紧的,好叫她快点结束这个煎熬的过程。然而岳临泽却仿佛接受不到她的信号一般,只是着迷的看着她,看了许久之后,他的手便覆上了她的眼睛。
正如她先前的感受一般,虽然整具身体都僵硬无力,仿佛不是自己的了一般,可是感知系统却是没有任何问题的,这会儿岳临泽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她身上,那种感觉她无比清楚,恨不得当场去世。
她脸上的红跟着蔓延到脖子上了,陶语这会儿有些生无可恋,干脆什么都不管的随他去了。岳临泽看
着她这幅抗拒的模样眼神暗了暗,伸手将她抱到了床上。
陶语感觉到身体一空,接着便躺在了软绵绵的被子里,虽然被子干燥又柔软,一看就是勤洗勤换的,可她一想到之前那个陶像就躺在这里,还是忍不住膈应了。
她躺下后身边便没有什么动静了,陶语顿了顿,微微将眼睛睁开一条缝,还未等找到岳临泽,腿上就感觉到一凉。
简直是令人发指
当岳临泽抓住她的脚那一瞬,陶语猛然瞪大眼睛,生怕下一秒岳临泽便要对她做些什么,好在岳临泽什么都没做,,抓了半天后便到她身边坐下,将她身上最后一件小衣裳也脱了下来。
自此,陶语身上真是什么都没有了,她哀求的看着岳临泽,拼命想动一下身子,好让他不要再做更多可怕的事,而岳临泽这回和她对视许久之后,终于一脸沉默的拿过喜服,一件一件的帮她穿上。
穿衣服的过程要比脱的过程短得多,但陶语还是觉得很难熬,待最后一件穿好,腰带轻轻的裹在她腰上后,她后背已经出了一层